“我勸你最好不要反抗,要不然待會吃苦頭的就是你,頭他是對你好,你看你衝他摔杯子過去,他也沒有要對你做什麼……”
“給我下迷藥還不算是做什麼?”
陸清歡平靜的看著阿發。
阿發把藥劑倒好,因為心裏有對陸清歡的欲望,出於私心,他把這可以讓人肌肉無力的藥劑比頭所說的全部劑量變少了,隻堪堪倒了一半,至於剩下的他就借著身體,撒在他的手掌和衣袖間。
阿發說,“這已經是在對你開恩。”
要是他們敢冒犯頭的權威,他們少不了要吃一頓苦肉懲罰,頭平時是很溫和,但要是讓他下起手來,足夠讓他們記住不能惹到頭的身上。
如果不是因為他對陸清歡有私心,不想讓她聞到那麼多的藥量,他不用在頭的麵前做出這種可以說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陸清歡輕輕的笑了出來。
她這麼一笑,別說是阿發了,就是被陸清歡摔茶杯過去,想要小小懲戒一下陸清歡的頭,他就恨不得把陸清歡抓到身上,讓她笑,讓她哭,讓她使勁的大叫。
不止是頭有這樣的想法,就連阿發也有。
阿發看著陸清歡的眼神格外的讓她想要親自把他的眼珠子扣下來。
陸清歡說,“你的這雙眼珠子,要是把它挖下來扔給狗,也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吃下去,雖然顏色醜了些,但勝在它還是一團肉,狗聞到腥味了總會一擁而上。”
阿發當著陸清歡的麵咽了咽口水。
哪怕她說著狠話,他還是覺得她很漂亮,她越是狠,就越是勾人,他寧願他成為這即將捂住陸清歡的帕子,想要親自撫摸她的肌膚。
陸清歡淡淡的垂下眸。
從剛才一直沒有變的嘴角弧度,在此刻也稍微有些的往下,最後更是完全的把笑收了回去。
感受到她的變化,陸清歡的尾指往手心裏探過去,當碰到某個金屬尖狀物體時,她再次恢複了平靜。
頭不打算聽阿發跟陸清歡多說什麼。
他在背後說道,“阿發,你是沒有吃飯還是變成傻子了,一直站在那邊做什麼,還不快點把她搞定。”
“馬上就弄好了,頭。”
頭不在意阿發的回答,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陸清歡,哪怕她剛才衝自己扔杯子過來,他也沒有對她生多大的氣。
“你要是剛才都這麼安靜,我也不會讓人對你用這些小手段,它們不是什麼春藥,隻是讓你肌肉無力對人生不起反抗的玩意。”他看了眼阿發,用一種對阿發做了什麼了然於心的姿態說,“你還有力氣,就勾得我這手下對你憐香惜玉,就是不知道當你隻剩下仍由我擺布的時候,你還能不能再讓他對你憐香惜玉。”
他這話,顯然是說明他把阿發的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裏。
阿發轉身,討好的說,“真不愧是頭,我玩什麼把戲你都看得這麼清楚,不過我也是害怕她一下子暈過去,畢竟這藥量這麼多,我們還不知道她的底限在哪裏。”
“你說得對,是不該讓她這麼快的就暈過去。”
頭抬起手指,碰了碰他臉上腫起來的地方,繼續說道,“剛才我說要給你一個作為冒犯我的懲戒,我還沒有開始做,是不該讓你暈過去,暈過去之後就不好玩了。”
“你說,要是我在他們的麵前狠狠的侵占你,你會有什麼樣的表情,是興奮還是恐懼,哈哈……光是這麼想想,我都快要忍不住,本來是打算把你帶出去再玩,但誰讓你這麼不識好歹,敢對我出手你就該付出代價。”
他最初是想要把陸清歡迷暈,然後帶出會所,從阿毛安排的路線離開,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她不是狠嗎,他就讓她嚐嚐什麼才是狠。
“阿發你還站在不動做什麼,還不快把她止住,她要是還有一絲的力氣反抗,我就讓人斷了你一根手指,做我們這一行的,從來都是跟著燕幫把命放在褲腰帶上,對女人心軟是燕幫的大忌,你既然對她心軟,那不要你的那些手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