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麼能幹。”他說。
厲景琛同陸清歡站在了如蘭這些盆栽前。
厲景琛彎腰,打開工具箱,在裏麵拿出需要的工具,比如小剪刀,小鏟子,還有一些藥物。
拿出來後,他還將這些東西一一擺放好。
而陸清歡就要閑散得多。
她站在旁邊,姿態慵懶,並且目光時不時的就落到了剛才被她親手插進來的那根如蘭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陸清歡似乎是覺得,它看著有點……恩,有點蔫。
明明剛才它被陸清歡掐斷的時候,還是很茂盛,水分也多,光是從表麵看,看著也很有生機。
就是因為那樣,陸清歡才會那麼麵不改色的將埋在土裏的那半截扯出來扔了,再將落到她手裏的這半插進去。
這才過了多久,就變得有些蔫。
陸清歡現在才有些後知後覺的覺得,她剛才就不應該自作主張的將它插進去,而是應該一鼓作氣,幹脆利落的將它全部都當做野草丟了。
陸清歡的視線不斷的流連在它的身上。
厲景琛也都有些注意到。
他問,“你在看什麼?”他將小剪刀遞給了陸清歡,他則拿著小鋤頭,站在離他近的那盆如蘭前。
“我在看它們真的是長得一模一樣,孿生兄弟都沒有它們的基因好啊。”也沒有它們長得這麼像……
反正,這話陸清歡說得是麵不紅心不跳,十分的淡定。
厲景琛雖然看出她有些不對,但卻沒有細想。他轉身對著這些不知道是如蘭的嫩苗,還是野草的嫩苗說,“想要認出它們,有幾種不同的方法,隻不過現在都還是在又幼生期間,能夠有效認出的辦法就變得少了……就像是這根,它就是真的,而在它旁邊的這些,就是野草。”
說著,厲景琛就手也不停的將他指的這些野草全部都除掉,動作極其的幹脆。
看著就讓人感覺把握十足。
還讓人有一種,他一定不會認錯的感覺。
陸清歡狐疑的看著厲景琛。
厲景琛說,“如蘭的嫩苗,雖然在嫩苗的時候看著不起眼,但它的軀幹,卻很勻稱,就算是分截了,也不會將它們這種勻稱的特點改變。”
陸清歡一本正經的聽著他說話。
當聽到某些地方時,她還有些讚同的點頭,好似她也十分讚同厲景琛說的的話。
“恩,你說得很有道理。”
陸清歡煞有其事道,“這確實是個很有效的辦法。”
厲景琛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隻不過因為他是半彎著腰,而陸清歡又在忙著‘讚同’他的話,所以厲景琛露出這抹弧度,並沒有讓她看見。
厲景琛輕飄飄的說,“剛才我說的是假的,它並不是辨認如蘭的方法,而是我忽然想起其他的植物,一時不察就說了出來,沒想到就算是這樣,你也的說它是有道理……”
“……”
陸清歡沉默了。
她在聽到厲景琛說他是說的假話,陸清歡就控製不住的嘴角一抽,既然是說的是假話,那就不要說得這麼正經啊。
隻是很可惜,就算厲景琛這麼說了,他也唬不住她。
因為陸清歡在書房裏可是將鑒別它的辦法都看得清清楚楚。
陸清歡說,“看來你的工作還是做得不好,明明這方法就是可以用來鑒別它,你卻說不行。三哥,你該不是故意在對我說謊吧。”
厲景琛說,“被你看出來了。”
陸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