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惆悵沮喪戒男人(5)(1 / 3)

實際上,那樣做隻會讓他們感到更不好受。作為一個治療學家,我傾聽他們的話語,不加絲毫的評判,我努力去理解一個男人一生中的問題——他們幾科經常是置身於一種親密的氛圍之中——他認為可以通過求助於色情描寫來解決他的問題。他們在詢診室接受詢診的過程讓我們了解他們是如何超越色情想像的。

□有的男人躲避婚姻就像躲避瘟疫

在《笑與忘卻》這本書中,密蘭·肯德拉描述了這樣一段婚姻:“識最初的幾個星期,凱勒和麥柯特就已經定了,凱勒會不忠,而麥柯特也會服從,但是那樣的話,麥柯特將有權成為夫婦中占優勢的一位,而凱勒則老有一種犯罪感。”不同意肯德拉的觀點,即每一對夫婦都是以相處的最初日子輕率地得出的“子協定”基礎的。

我寧可相信關係這個東西的經常改變,隻有那些不斷發生在親密關係中的緊張因素得到解決,他們的愛才能充滿活力。但是,肯德拉也指出,在夫婦關係的不可避免的、持續不斷的爭吵中,保持自我的方式這個方麵的重要觀點。當大量的中產階級婦女參加工作以後(不富裕的婦女經常不得不參加工作,因為他們的家庭需要兩份收入以供生存),男人就要承擔家裏的部分責任,這樣就出現新的緊張關係,包括新形式的競爭,如:他們中的哪個掙得更多?那個是更好的家長?當男的工作,女的幹家務的時候就很少有競爭的必要,每個人都是其各自領域的最高統治者,現在,存在著掙錢能力的不同,同樣也存在著活口和幹家務的能力的不同,其中的一個人或兩個人都需要競爭,那裏存在新的忌妒和對立。如果說,婦女掙得多,而男人照顧小孩的事情做得多,以這樣作為角色轉換的話,尤其如此。

莎娜是在研究生院認識了路力,現已有兩個小孩。在後來的20年裏,他們都成為專業人員。路力患上憂鬱症而進入精神治療所,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感到憂鬱,但憂鬱使他沒有力氣工作,等回到家,又發現他沒有足夠的精力與孩子一起好好玩,他感覺到他的妻子從事“子遊戲”他更得心應手。她和他工作時間一樣長。但每當她回到家聽孩子們告訴他一天內所發生的事,她仍會感到興奮,路力如何有精力與孩子一起玩?莎哪說:“但是,她卻從沒有興趣做愛,我想,工作和孩子對她來說足夠了。”

婚姻的壓力在路力的情緒上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和他妻子要去就診於夫妻治療大夫。我認為,路力是因為陷於一個無法維持的境況而又不知道怎樣改變它,因而感到憂鬱。我問他自己認為是什麼原因影響他自己的婚姻,他猜想是由於他和他妻子可能陷入了權利之爭。我問他,他們都有什麼樣的權利,他說,他知道她由於性反應的不敏感而感到自己的不足,而他正好抓住她這個弱點,並以此為借口,在她想告訴他同時擁有工作和家庭的難處時,他卻避而不聽。她猜想妻子是由於利用家務事的共同的責任而使他感到愧疚。

“我似乎從來不曾做過事,不管我幹了多少家務事,她總是熬得很晚,昨天她對我發火了,尖叫著說,她居然從來沒有告訴我,所有的時間她都用來洗盤子,整理小孩玩具,以及彌補我所忘記照看的一切。”他對認為讓人有負疚感的經曆的反應就是,當她想跟他談談感受時,他總是裝作聽不見,她用“負疚感”來壓人,他被動而挑釁,大家彼此彼此。

湯姆躲避婚姻,就像躲避瘟疫一樣。如果有人問起的話,他會說他的母親太煩人,太喜歡辱罵別人。他不願意看到自己處在另一個沒有出路的親密關係之中。這並不是說他對女孩不敏感,也不是不願意去取悅她們。恰恰相反,他是那種所有女孩都願討好的男子,或者他是這麼想的,他對女孩有很大的吸引力,這不是僅僅因為他的長相和卓越的才華,還因為他是個心理醫生,有很高的傾聽的技巧。他在25歲前後結婚,2年後離婚,他還有兩個差不多長短的親密關係。他和其中一個情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另一個,他從未跟她生活在一起。除了這三個相對長期的關係外,湯姆還和數百個女性約會。他很自豪,因為大多數跟他約會的婦女都說他是她們所遇見過的最有情趣的男人,她們也認為跟他發生性關係比其他人要好,她們很快委身於他,並願意與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