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九已經不再考慮別人怎麼看他了,反正是別想解釋明白了!就在此時從門口走進一人!賈九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老許。
老許向賈九使了一個眼色沒有做聲便在靠窗一角揀了一個坐位坐下了。
“左騰先生,似乎對中國的古玩很感興趣?”賈九笑問。
“是地,這源於我對中國曆史有著濃厚的興趣,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宋太祖等一係列中國的偉人我都很感興趣!”左騰依男似乎很有興致。
賈九對左騰依男所說的這些人一個都不知道,他隻知道滿洲國的皇帝是溥儀,但這個溥儀的幹老是他娘的日本人,溥儀還是個大孝子,專聽幹姥的,就是不聽中國人的!“是啊!左騰先生了不起!”賈九伸出了大母指,“不過這裏的古懂都很值錢!”賈九故意把“錢”說得很重。
“這個沒關係,錢不成問題,隻要有價值,多少錢都行!哈哈哈哈!”左騰依男說得很輕鬆。
“左騰先生是做哪行的?”賈九一邊給左騰依男倒酒一邊問。
“沒工作!”左騰依男隨口答道。
“那一定是家裏有錢啊?”賈九笑著問。
左騰依男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是啊!哈哈哈哈!”
賈九不太相信左騰依男所說的話,“左騰先生也懂古董嗎?”
“哈哈哈哈!懂一點!但不如賈九君慧眼獨到啊!我是看了半天才看出那個盆有所不同的,而賈九君隻看了一眼便斷定那一定是個寶貝,了不起啊!”左騰依男似乎對賈九很佩服。
賈九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
賈九陪著左騰依男喝了兩個多小時。左騰依男才高興地離去。
賈九向前老許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先後離開了傅家老店。兩個人一直來到鬆花江邊,看看左右沒人,賈九才走上前高興地道:“你個死老許,你貓那去了?”
老許笑了笑道:“前天真得謝謝你!”
“謝我什麼?”賈九的眼裏閃著狡滑的笑意。
“我想請你幫個忙!”老許顯得極其嚴肅。
“行啊!隻要我能辦到的,都行!”賈九不假思索地答道,因為他覺得老許做的事,一定是和日本人過不去的,和日本人過不去的,自己就應該幫忙。
“我這裏有一封信要送到山裏,交給楊司令。現在日本人查得嚴,隻有靠你了。”說著老許從懷裏掏出一封信。
賈九突然想起了那次去地德裏送信的事,不禁罵道:“你個狗日的老許,上次險些害死老子,結果你連個屁都沒放就溜了,想起來老子就生氣!”
老許笑道:“我們沒來得及通知你就轉移了,信你不是送到了嗎?”
“信是送到了,沒想到半路上碰到了倪誌仁,害得老子白挨了兩個嘴巴!結果信上還沒有字!”賈九有些氣憤。
老許哈哈大笑,“如果有字,恐怕你早就不在這了!你還能成為大日本第一良民?”
“媽了個巴子的,這個你也知道!”賈九驚奇地問。
“全滿洲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關東軍總部親自表揚的人有幾個?如果再幹大點,沒準皇帝都會親自接見你呢!”老許一臉譏笑。
“你個狗日的老許,你也別得意,要是沒有九爺我這大日本第一良民,你現在準蹲局子呢!”賈九罵道。
“是啊,所以啊!我來求你!你現在可是大臉長在猴屁股上,紅人一個啊!”老許譏笑著看著賈九。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得不亦樂乎。
最後兩個人又小聲嘀咕了一陣,便個自離開了。
賈九回到同享布行,思考著怎樣把信送出去。他知道此事關係的重大,絕對馬虎不得,而且一但敗露,自己也將被牽連。想著想著他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第二天一早,左騰依男便來找賈九,又要賈九陪著他去買古懂。賈九很為難地看著倪進財。倪進財笑道:“既然左騰先生這樣邀請,你就去吧。”
賈九心裏罵道:“你個狗日的倪進財,和你兒子一樣,日本人才是你親爹!”
賈九陪著左騰依男向城外走去,至於去那裏完全由賈九定。
“左騰先生,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寶地!據說皇軍曾經在那裏挖到過寶貝!”賈九一臉的興奮。
“你是說阿城?”
“是啊!怎麼?您也知道?”賈九故做驚奇地問。
“上次皇軍是在那裏挖了幾日,但並沒有挖出什麼太有價值的東西,而且最後還被人偷走了!”左騰依男對此事似乎很了解。但他不知道東西就是被賈九等人偷走的。
前方到了日本人的關卡,賈九雖然覺得信藏得十分隱蔽,但還是驚恐萬分,“咱別去了,前方有關卡!”說著賈九向回走去。
左騰依男哈哈大笑:“賈九君,關卡是為亂黨設製的,不管咱們!”說著左騰依男拉著賈九向關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