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義走了一周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反正總會想起他。當我與妹夫沉默的時候,總會想起我們三個在一起講笑話的時光。
正當我們忙著的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老張哥嗎?”
“老張哥,誰是老張呀?”我反問到,我心想,哪有什麼老張哥呀,但此時的楊強,卻給我做著一種手勢,就是指著我,我奇怪了,指我幹什麼呀,“哪有呀,你打錯了吧!”我滿心地懷疑說。
“我是丁春義家屬,老張哥,是我!”那頭的女人繼續說著,此時,我才明白,我姓張呀,的確人有的時候,一下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哦,哦,哦,對不起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哈哈哈。”我有點不好意思了,楊強看著我笑了。
“老張哥,我家裏的水管子壞了,找了多少次專業的修好再壞修好再壞,沒有辦法了,春義說,讓我找你試試,說你是科學家,沒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你幫幫忙吧!”丁春義媳婦懇求著我說。
“去吧,哥,這兒我先幹,反正也不是大問題,都是在一起幹活的兄弟,幫幫忙吧。”本來我是不想去的,我是出心地不想和這個人沾包了,但妹夫說了,畢竟在一起幹活過,不看僧麵,看到我們一起曾經流汗的麵子上,也得去呀。
春義家我是第一次來,是一個高檔的小區,春義住在一樓,門前有個小花園,裝修的很高檔,各種物品和材質一看就是一流的好,隻是這小子,怎麼會這麼有錢呢,錢從哪兒來的呢,還有又怎麼會欠賬呢,他在我哪兒幹活的時候,又怎麼那麼會裝呢?
我按照春義媳婦說的情況,仔細檢查,隻是衛生間,一個家裏就三個,他家才兩口子人,要三個衛生間幹啥呀,我真是納悶了。當我在第三個臥室的衛生間裏巡查,剛摸到一根管子的時候,突然地水刺出來了。隻是幾秒鍾,我和春義媳婦都濕透了。
其實,問題並不大,我想可能是修水管子的故意的吧,也或者根本就不細心。在一個銜接處沒有擰緊,導致外麵的東西在壓力下,一是容易破裂,再者就是能衝開接口。
“對不起啊,把你的衛生弄的,啊,······”我擦著臉上的水說,看著衛生見的地上和牆上都是噴出的水珠。
“哎呀,沒事兒,你不知道呀,來多少人,都看看就走,隨便找個地方換個什麼東西,拿了錢就走,也就是老張哥你,最實在!”春義媳婦柔聲細語地說著,聲調裏既充滿著感恩,也有些生氣。
“這樣吧,你先捂著點,我把閥門關了,然後,再看看有其他的問題嗎,咱再修,好吧!”我依舊在馬桶角落處摸索著。
水停了,我仔細檢查的堵水管的絲堵,沒有啥問題,原本就好好的,隻能根本就沒有往上擰,我對準了纏上生膠帶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擰緊,打開閥門後就好了,估計三年兩年不會漏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