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發誓啊,死全家的,真沒有,真的,我發誓!”我都想哭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感覺這麼委屈呢。
“我想也沒有。”她低頭輕聲地說,“再說,雖然,她比我還胖,比我還醜,但她真看不上你,我說的是真的。”她抬起頭,很是認真,又充滿天真地說。
“我,我,我呀,真的,哎呀,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想自圓其說,但就是說不出來了。
“別我我我了,你看你嚇的。”她遞給我紙巾讓我擦汗,當去擦的時候,才發現紙巾已經無法承重了,汗水還是滴下來了。“她們都是有圈子的,一般人進不去的。原來,我哥住的地方,大多是混的比較好的人,你要是仔細觀察的話,特別是晚上,幾乎百分之九十的男人不在家。”她說的時候,還拍拍我的肩膀,表情是非常神秘的,就是在告訴我秘密的。
“那去哪兒呀,不好好在家,在家多好呀!”我奇怪了,隻是聽說有腐敗現象。
“他們那兒,是男人晚上不回家,女人晚上離開家。”她非常認真地比劃著說,“很多女人傍晚武裝的嚴嚴實實的就出去了,在晚上十點左右又回來了,甚至更晚。”
“哦,我明白了,都出去打麻將贏錢去了,這樣不算受賄!”我仿佛茅塞頓開了。
“你隻說對了一個點。”她繼續嚴肅地說,一隻手抓著我的手,使感到很受信任。“她那叫‘活寡婦村’,男人都在外麵風光快活去了,女人常年守著空房子,空床,看著言情電視劇,看著言情電影,看著各種圈呀、群裏的什麼圖片和視頻的,女人和男人都一樣,都難熬,你懂得!”她充我擠了一下眼說。
“哎呀,腦子疼,怎麼這麼亂呀!”我真是感到腦子疼,太亂了,怎麼這樣啊。
“農村人吧,閉目塞聽的,你知道啥呀,別看我不出門,我什麼都知道,就不屑和那些人玩,你看我嫂子那些人,沾身上病的有的是,都嚇壞了,還跑到外地去治療,還害怕自己老公知道了。”她盤腿坐在沙發上,麵對著我說,還不時地用紙巾給我擦著嘴角,然後,展示給我看,嘴角上的西瓜子。
我在她的神秘注目下,出了門,“下次,再來給我清理油煙機啊!”她站在門口,還打著小傘,聲音清脆地說,還不時地和路過的鄰居笑笑,招招手什麼的,我知道,這些人根本看不起我這樣的,穿的破破爛爛的人,T恤上都是洞,還有一塊一塊的汗斑。
我沒有騎著走,是推著的,信息量太大,我受到了刺激,顯然,消極的比積極的多,導致我的傳統美德受到了衝擊。
走在逐漸現代化的縣城街道上,隨著拆遷的增多,新樓房也在增多,新的現象、新的觀念,也隨之產生,或像各種新建築一樣表裏如一的新,或像一些缺德廣告一樣,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但,這次後,我的負罪感漸漸的弱化了。可能我變了,不,是真的變了。在哲學上來說,這種變化到底是上升的發展呢,還是下降的蛻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