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姐帶著春義兩口子來了。
在店裏,看到他們我想躲,因為,心中有太多的秘密,實在不想再露出什麼破綻了。
“貓哥呀,我們來給你們全家道歉了,咋回事呀,躲啥呀,做虧心事兒了嗎,哈哈哈哈。”胖姐大笑著,用充滿曖昧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又看到那個在車裏很肥胖的她,感覺心裏的滿滿的嘔吐感。
妹妹卻充滿狐疑地看著我們的表現,也不說話,隻是臉上都是神秘地微笑。
“張雪,你咋不說話了呢,你不是叭叭叭地會說的很嗎,到處上訪,弄的我們費了很大勁兒,才把春義弄出來,錢也沒有少花,你不說說,你的成功感言呐,哈哈哈哈!”胖姐故意逗著妹妹說。
“嗨,說那幹啥呀,我們都挨揍了,都傷成那樣了,還不許我們到處發發牢騷啊,真是的,打人了,罵不敢罵,還不叫我們說了,還叫不叫我們老百姓活了啊,哈哈哈!”妹妹張雪抓著胖姐的熊掌一樣肥胖的手,大笑著說。
“就你厲害,哈哈哈,你看看,都把春義折騰成啥樣了,哈哈哈,活該不,兄弟,哈哈哈!” 胖姐和妹妹說著話,還轉臉看一下,不好意思的春義。
春義媳婦心情很低落,隻是低著頭,偶爾地向門外看了一下,但大多時間都是瞟著我,我很害怕,就躲在櫃台裏的妹妹身後,坐著。
“哥呀,人家都是衝著你的麵子來的,躲啥呀,出去,出去,出去,哈哈哈!”妹妹使勁地拽著我,把我往外拉。我使勁地縮著身子,“咋啦,怕挨揍呀,人家是來道歉的,哈哈哈,看看哈,看看哈,胖姐,春義,我哥都被你們打傻了,哈哈哈!”
“看我的。”胖姐說著就過來了,我不知道她想怎麼樣,我就是想掩飾自己的尷尬,看到她過來,我急忙站起來走出櫃台了,“哈哈哈,哈哈哈,看看我,妹子,學著點,啊,哈哈哈!”胖姐對張雪擠著眼睛,大笑著我說。
在這種的場合下,見麵我們都很尷尬。終於,在妹妹的張羅下,我們在平時招待顧客的小桌上坐下來了。
“丁春義,你做的事兒,做的孽,作的惡,你自己心裏都清楚,你不要以為我怕你,我死都不怕,你再敢動我一個指頭試試!”春義非常冷漠且冷靜地說,大家都知道她可能說的是真的,也可能做出來她想做的事兒。
“春義啊,咱必須得改了,你不能老是讓我們一天到晚的給你擦屁股呀,你這都30多了,事惹起來,是一出一出又一出的,你說啊,你到底花了多少錢平事兒了,咱不說爸爸媽媽的錢唄你花光了,這都不是錢的事兒,真是事兒大了,就是有再硬的關係,在現在的環境下,誰敢替你說句話,就因為你,你哥都被誡勉談話了,這次副縣級的考察,不知道受影響不,真是受了影響,你覺得,誰還會理你,你就等著毀吧,唉!” 胖姐非常嚴肅地說。
春義低著頭,隻是摳著手指頭,最後,幹脆拿出手機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