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家都在苦口婆心地教育他時,突然他自己不知道什麼情況,把微信聊天的語言打開了,“丁春義,丁春義,你答應給換的手機呢,換的手機呢,抓緊啊,不然的話,別想再碰老娘一會啊,一會都別想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叫囂著。
春義媳婦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抓著就給摔了,“你到底有幾個老娘啊!”她用非常憎恨且低沉的聲調質問著,能看出她眼裏的憤怒,春義也猛地站起來了,眼神中冒著火,但很快又冷靜下來了,垂頭喪氣地坐下來了,把手機狠狠滴踢向了一邊。“丁春義,我想通了,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誰愛死就死去,我不能為了誰的麵子,把我這輩子都搭在你這兒!”
“你咋就不要臉呢,不要臉,不要臉,一點臉都不要,不要臉!”胖姐說著,就開始打春義的臉了,第一巴掌春義非常逆反且憤怒地看著胖姐,但胖姐沒有怕,繼續打著,很快,春義的臉就紅起來了,且都是巴掌印了,胖姐繼續打著,“不要臉,你還是人嗎,你覺得你是誰呀,沒有這些人整天替你操心,就連個街上的小混混都不算,不要臉,不要臉,囂張,囂張,囂張,我讓你囂張,玩弄女人,玩弄女人,玩弄女人,我最恨的就是這樣玩意兒!”胖姐出手非常狠,每一下都很響,其實,她也是借機發泄自己,且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眾望所歸。
春義被打哭了,捂著臉哭,一方麵能躲著胖姐的巴掌,另一方麵也是真哭了。
從的他哭聲中,我聽不出什麼內容,不知道他能認識到什麼,反思到什麼,能下定什麼決定,去改善自己目前的窘狀。
“丁春義,沒有誰怕你,原來,我都是照顧兩邊老人的麵子,還有咱兩邊兩個哥的麵子,咱嫂子的麵子,以後,我誰也不顧了,我自己怎麼舒服怎麼過,你這是最後一次,能改,再就湊活,不能改就算了。”春義媳婦望著玻璃門外,非常平靜地說,沒有悲傷,更沒有喜悅。
在胖姐用力地毆打下,春義的臉上是一道一道的傷疤,由於瞬間的水腫開始凸出出來了,很是清晰了。
可以想象的出,當時肯定是很深的傷口,有些傷疤掉了,還有一道溝和白色的痕跡呢。
春義媳婦的左眼還是有些淤青的,另外脖子上還有青痕。
可見,他們也是經過了激烈的戰爭,其殘酷性是顯而易見的。
“沒用的東西,掙錢掙錢不行,幹工作幹工作不行,自己有病不去看病,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還到處逞能,玩女人,不要臉,你還知道你是誰不,你還知道你姓啥不,你還知道禮義廉恥不,不要臉!”胖姐拍的我們的桌子啪啪地響,桌子上的東西嘩啦啦地掉在了地上。“白活30多年,一事無成,死去吧,死去吧,死去,你死了,所有的人都解脫了,不要臉!”
春義大哭了,開始打著自己的臉,使勁地打,打呀,打呀,打呀,哭呀,打呀,哭呀,我們都看著沒有誰拉,誰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