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製作間”已經被妹妹霸占了很久了,我隻好又找了一個地方,在一個可能拆遷的小院子,由於大家人心惶惶的,房主也新買了房子搬走了,找我全算是看院子的,租金很便宜一個月300元。
我又淘遍了各個收破爛的點,購置了一些簡單的器材和材料,繼續開始我的鑽研了。
由於我帶著滿頭滿臉與胳膊上脖子都是像金錢豹的斑點一樣的紫藥水,誰見了都笑話我,就連妹妹他們也在不停地嘲笑我。
“哥呀,是打你的嫂子好,還是春義媳婦好呢!”妹妹也不顧及張麗娘家侄子張岩就在身邊,直接地開我的玩笑了。
“張雪,你呀,我還是你親哥不,你咋能這樣呀!” 我生氣了。
“哥,下次,你再挨揍我就不上訪了,你沒有聽春義媳婦說,本來是要多賠錢的,這下隻給了三萬,剛剛夠本,還能賺一點。哥,這樣也不錯啊,不多幹活,還能掙點錢啊,哈哈哈。”妹妹繼續開我的玩笑。
我隻好“生氣”了,躲進了我的新“研究所”,繼續研製著自己的“發明”。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空蕩蕩的,甚至可以想象是種滿花草的大院子,現在都蓋上了房子,著個院子烏漆墨黑的,就是為了拆遷時能多賠一點。
在院子的每個所謂的“房間”裏,連個燈泡都沒有,到處彌漫著尿騷味。我能用的也原來被用作堂屋的幾間屋。
房主說了,家裏的東西隨便用,放在這裏主要是占著房子,為了多爭取拆遷款的。
我把那些小型的家具,都給用上了,充分發揮幾何學的知識,對於太高的家具,我則用其寬,對於太長的家具,我則用其長,對於太矮的家具,我則用其高,於是,一個非常別致的實驗室就成了。
於是,我關上大門,在裏麵切割、電焊、敲打,獨自演奏著一支特殊的樂曲,非常開心。但經常會忘了吃飯,直到手機響了。
“喂,貓哥嗎,飯已OK了,快來咪西吧!”妹妹給我打電話說。
我急忙騎著電動車去了店裏,“我說哥呀,咱這生意還能做嗎?”吃飯的時候,妹妹非常嚴厲地說。
“咋啦?”我故意地問到。
“咋啦,你也不幹活,你到底幹啥了,到時候是給你工錢,還是不給你,再說了,楊強和張岩能幹完不,這麼多的活,你找事兒,是不,你是不是又欠揍了,是不!”妹妹繼續嚴厲地說。
“我呢,主要是,對不,你看看,我這頭,我這胳膊,我這臉,到哪兒人家都笑話我,我暫時地修養幾天,是不,這哥都受成這樣了,你還不心疼,真是的!”我隻好狡辯著。
“我告訴你啊,三天,就三天,從明天開始,我、楊強、張岩,每個人給你一天的假期,第四天,你乖乖的來幹活,不然的話,別怪我到時候不客氣,到時候還讓你一頭紫藥水,不信就試試!”妹妹生氣地說。
這樣我連續幾天沒有幹活,為了更加專注,索性把手機關機了。過了吃飯的點,是經常的事兒了,想起來的時候,就很餓了。急忙打電話,“喂,張雪,還有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