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餓死你,手機關機!”妹妹說著就掛斷電話了。
我走到了店裏,妹妹把留好的飯菜端上來了,我狼吞虎咽地吃著,“張禿子,你到底想g幹啥呀,咱這好好的生意不幹,你鬼鬼祟祟地幹啥呢,我看你是又想挨揍了你!”
我沒有說話,隻是笑笑,畢竟自己理虧,趕忙吃完,騎上電動車就跑了,“張禿子,你哥張禿子,小心著點,真是的。”
回去的路上,我又走向了我原來的“製作間”,鎖還是那把新鎖,我也進不去了,能看出來有人居住,且把裏麵收拾的很好,我在門口停了一下,還能聞出香水的味道,我敢肯定這裏麵一定住的是個女人。
當我回到我的“實驗室”時,房東在院子裏呢,帶來了一群人,關上了大門,又開始了偷偷摸摸地“幹活”了。
看到這種情況,我也隻好幫忙,他想在原來的院子裏的小屋上再繼續加高為樓房。
我們都像最賊似的幹著活,磚,一塊一塊地往上搬,水泥一盆一盆的往上端,就像螞蟻搬家一樣地慢慢地幹,還專門留一個人,坐在房頂放哨。
其實,我發現,原本院子裏的房子,就是糊弄事兒的,牆體開裂,甚至有的承重牆下麵都是空的,存在著較大的安全隱患,如果不下大雨或許能堅持到拆遷測量的時候不倒,但如果真遇上大雨,那就不好說了。
我們就在這樣的危房上麵幹活,而且幹活的這些人,都是他們家的親戚,大家都心照不宣,小心翼翼。
當我們快把一堵牆幹好的時候,房頂的放哨者非常小心地說:“城管來了,快走!”他說著就從梯子上麵下了樓房的房頂,大家也都下來了,但房東卻把手機忘在上麵了,當他回去拿的時候,剛砌的牆倒了,把他砸在了下麵,大家連大聲地叫都沒有叫,直接用手刨,然後,用電動三輪車載著滿身鮮血的他,奔向了縣醫院。
看著看院子的狼藉,還有地上的一大滴大滴的血跡,我的心亂極了。
我又走進了我的“實驗室”裏,準備開始繼續“研究”了,卻有敲大門的聲音,我開開門,是一群城管人員,“你是房主嗎?”
“不是。”我看著有十幾個人。
“這家又建房子了,我接到舉報了。”一個領頭的說。
“就我自己,哪有建房子的。”我向他們掩飾著。
他們開始到處轉著,摸了一下地上的正在攪拌的水泥和沙子,還處在沒有凝固的時期,“這家建房子了,就是那堵牆吧!”他們問我。
“我不知道,我剛來到。”我繼續不慌不忙地回答著。
“這水泥都沒有凝固呢,而且牆倒了,肯定把人砸傷了,圖個啥呀,真是的!再去幾個,把那堵牆徹底弄塌!”領頭的指揮著,砌牆難,但扒牆卻很簡單,幾下就把整堵牆都破壞了。“走吧,以後,每天都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