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去廁所了。
盡管,我後來一滴水也沒有喝,還是三分鍾或五分鍾一次,怎麼回事呀。
第三次,再去的時候,男廁所的門開著的,但有一個大便包廂的門是虛掩的。能清晰地聽到有人在抽吸水壺的聲音,我順著門的縫隙看去,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對著電視上能看到的那種吸毒用的純淨水瓶子,在呼嚕呼嚕地抽吸著,非常地陶醉。
能看出,他在盡量地拖延著時間。
看到這種情況,我害怕尿到一半的時候,就急忙回去了。
等我回來的時候,她們兩個看著我隻是笑,後來,幹脆拿出手機幫著我看時間。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四分…..”菲菲她們兩個一起看著時間,故意開我的玩笑。我心想,反正就這樣了,有什麼呀,去就去吧。
我第四次去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還在吸著,他已經深深地沉醉其中,或者毒品的藥效已經發揮作用,他眼神迷離地看著我。我又害怕尿到一半的時候,就又跑了。
第五次的時候,中年男子一隻手拿著吸壺,已經半躺在大便的包間裏了,閉著眼睛,嘴裏冒著白沫子,我害怕出事,隻好在剛剛準備尿的時候,就出去找老板了。
“你來看一下吧,別出事兒了!”我小聲地對老板,老板也緊張和好奇,跟著我進了衛生間,看到那個男人。
“你再找個男服務員來,別對其他人說,多謝啊!”老板非常客氣地對我說。
男服務員來了,他們兩個把那人架走了,同時,把那個吸壺用垃圾袋莊上,直接丟到了門口的垃圾箱裏。120來了,醫生帶著那人就走了。
第六次,我剛起身的時候,菲菲說了,“我說啊,貓哥,你這腎不行啊,嘿嘿嘿,看著挺健壯的,連一泡尿都憋不住,嘿嘿嘿。”不過,我還是笑笑就又去了。
在我想走進衛生間的時候,門從被人從裏麵栓上了,我憋壞了,隻好不停地敲門。雖然沒有敲開門,卻引起了服務員的注意,一個男服務員走過來了,“有人嗎,有人嗎,請開門,請開門,請不要占用衛生間,······”當他在繼續叫門的時候,門開了一條縫,我一下就擠進去了。
令我非常尷尬地是,兩個男人正在搞“事情”。他們是那樣的陶醉,根本不顧及我的存在,我隻好盡快找一個大便的包廂,進去小便了。對於他們呻吟的聲音,我盡力地用自己撒尿的聲音,去掩蓋他們發出的聲音。
無論如何,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泡尿,尿完,我在他們的伴奏中,盡情地撒尿,等我撒尿結束了,好像他們也結束了。
在他們走出大便包廂的時候,依然非常癡情地接吻著,仿佛我不存在一樣,我整理著自己的褲子,試圖躲避他們,他們就像遊樂場的碰碰車一樣的,到這個衛生間裏亂撞,我隻好倉皇地出來。
站在去包廂的走道上,我感覺這一天過的像做夢一樣。都是什麼事呀,本來喝咖啡是多麼高雅的一種人生體驗,現在卻因為一些不當的追求,變的難以定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