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並沒有給我談什麼裝修活的事,隻是小聲地說著悄悄話,還不事地笑著,偶爾的看我一眼,我就裝作什麼也沒有聽見。
其實,雪姐的丈夫還活著呢。
雪姐的丈夫是個老實人,原來在縣城的一家國企上班,企業破產後,就失業了,由於原來有著機修的技術,在家裏開了一家修理鋪,自行車、電動車、摩托車,以及各種小的簡單的機電或電器等也能修理。
由於家裏有兩個兒子,難免家裏負擔較重。
雪姐的丈夫因此壓力很大,就喜歡喝酒,時間長了,就養成了酗酒的習慣,導致夫妻關係逐漸的不協調了。
雪姐的小叔子也是個老實人,一直幫著雪姐的丈夫幹活,但由於人老實,就一直沒有介紹好對象。再一次,雪姐的丈夫喝醉的時候,她的小叔子把哥哥背到了床上,自己準備離開的時候,遇見了剛剛洗澡後的赤裸且沒有任何遮掩的嫂子。
他們都很尷尬,但卻在這個時候,雪姐的丈夫像著魔的一樣,起來了,在他們兩個都嚇壞的時候,雪姐的丈夫卻把弟弟的衣服也扒光了,“去吧,去吧,有福同享,有福同享,······”說著醉酒的胡話,就把兩個人給拽到了一起,然後,自己倒在地上就呼呼大睡了。
此時,滿腹委屈的雪姐和饑渴的小叔子真正地抱在了一起,並一發不可收拾。
隨著各種“渴望”的增加,他們無法滿足自己對“幸福”的追求,希望能真正地在一起,雖然,他們在一起經過的很多的研究,但雪姐的小叔子,還是在“美德”的指導下,選擇了默默地遠走他鄉,從此沒有了音訊。
雪姐曾經帶著錢,去了全國各種可能的地方,試圖向熟人打探小叔子的下落,但一直都沒有任何的進展。
但在一次回家的火車上,遇到了那位敗頂的男子,一個賣鋼材的“老板”,“咱倆是老鄉啊,我在東關,你呢?”他非常熱情地和雪姐說話。
“哦,我在南關。”雪姐不想理他,盡管那時的他,還沒有開始敗頂。
“你這是外出打工回來,還是有其他的事兒呀!”敗頂男子繼續和她套近乎。
“有其他的事兒,我想睡會兒,好吧。”雪姐客氣了一下說。但當雪姐在一陣吵鬧聲中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很多人都在吵鬧著,很快她發現在這節車廂裏很多人的錢包都被偷了,她一摸自己的錢包和車票也被偷了。
“那一夥人都走了,經常在這列車上活動,即使發現也沒有人敢動他們。”敗頂男子對雪姐說,“快到站了,準備下車吧!”他收拾著自己的行李,雪姐還發現自己一無所有了,隻好跟著下車了。
但下車後,卻發現根本就是自己家鄉的車站,反而下早了,是乘務員報錯了,但當想上車的時候卻發現晚了。
大家隻好各自想各自的辦法,“走吧,去借給你錢,咱找個旅社住一夜,明早一起走吧!”敗頂男子對雪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