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了兩間房,但卻在半夜睡覺的時候,雪姐的房間裏有人從窗戶爬進來了,她嚇壞了,大叫著,那人又從窗戶爬走了,這時,敗頂男子和服務員在外麵開開門,看到嚇壞了的雪姐,“沒事兒吧,······”敗頂男子示意服務員走開,他非常關切地說。雪姐在不自覺中,就跟著敗頂男子進了他的房間。
一開始,雪姐睡在床上,半夜她做夢她的小叔子來了,並和她開始了久違到了“親熱”,等親熱過後才發現了是敗頂男子。“對不起啊,其實,我也不想,但是,你好像做夢了,抓住了我的手,我才,我才,我······千萬別報警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他嚇壞了,解釋到。
這時的雪姐,已經被激活了“報複”性的欲望,再一次主動地和他親熱起來。第二天,他們並沒有走,而是,敗頂男子帶著她又去了很多地方。
一周後,他們回家了,從此建立了固定的“聯係”。
這樣下來,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年,敗頂男子從一個瀟灑帥氣的人,成為了一個敗頂的人;從一個健壯的青壯年,成了一個有三高和冠心病的人;雪姐從一個對愛情和幸福充滿向往的人,成為了一個為了家庭經濟和個人生理需求的底線不斷刷低的人。
隨著科技的發達,尤其各種聊天軟件的興起,雪姐在敗頂男子的支持下,裝備了更多新科技通訊工具,她的社交範圍也越來越廣泛,敗頂男子成為了她的提款機,從原來固定的情人,也逐漸演變為偶爾的苟且對象。
雪姐的丈夫依舊在喝酒,經常喝的大小便失禁,家裏的生意越來越差,曾經一段時間,雪姐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修理技術,但由於太累太苦,她自己又放棄了。
從此,她成了各個賓館、茶館、咖啡館的常客,幾乎所有的老板都認識她。
菲菲和雪姐的認識,是在一次的KTV歌唱中。雪姐和一個男子在一起,是菲菲的好朋友,他們經常在一起吃飯、聚會或者出去旅遊。盡管有些事不太光彩,但很多人還的帶著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相互攀比著和追求著。
“哎呀,我是真不喜歡這個圈子,以後別叫我,我還要看孩子學習呢!”找我裝修的客戶說。“再說,都是啥事兒呀,換一個換一個的,唉!”
“我也不喜歡,有時候拒絕也是比較難的!唉!”菲菲幽幽地說。“我也很長時間,沒有和胖姐她們在一起了,太亂了,早晚要出事兒,唉!”
她們隻顧著說了,笑了,我隻顧著吃、喝,當她們感覺渴的時候茶沒有了。
於是,再加,她們又忘了喝了;當她們又感覺渴的時候,也是沒有了,隻是茶水,就被我自己喝了三壺了。
這時,菲菲好像是裝作生氣一樣的一指,意思是不能再喝了,我也是真不想喝了。
因為,喝水的副作用已經開始顯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