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忙碌習慣的素素,還是閑不住的。
一開始,她不在意,認為吃點藥就好了,依舊每天和我們一起穿梭在漸漸刺骨地寒風中。
但當第二天的時候,她就沒有起床。張岩把她送到了診所,張麗一測量,“我的嫂子呀,你厲害,你這都快39度了,再高點你都燒熟了,真行,有病還硬撐著,到我這兒來,我還要你的錢呀,真是的!”張麗說著給躺在小病床上的素素蓋好了輩子,掛上了吊水,素素咳嗽著淺淺地笑了一下,就閉眼休息了。
在一瓶吊水掛到三分之一的時候,素素的手機響了,素素一隻手不好拿,隻好任憑手機響。
在響了幾次後,張麗的手機響了,“喂,哥呀,在哪兒發財呢?”張麗看了一眼素素,接著電話說,並坐在素素身邊,摸著素素的額頭繼續說著,“咋不說話呢,哦,剛才,我嫂子吊水呢,感冒了,沒有接,是你打的呀,有啥事兒嗎,哦,沒事兒就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啊。”張麗說著掛斷了電話。
“嫂子,剛才你的手機響,可能是我哥打的,你的手機呢!”張麗問素素,素素指了指吊水那邊的手的口袋,張麗掀開被子,拿出手機,和自己的手機對比了一下,一看真是的,“嫂子,是的,都是我哥打的,五個呢,找你可能有事兒。”張麗認真地說。
“有啥事兒呀,不會是找我離婚吧,要九十萬,不要臉!”素素有點生氣地說。
“哈哈哈,真行,真行,哈哈哈,行啦,不過啊,我聽著不對,我哥在電話裏咳嗽呢,好像環境比較嘈雜,聲音的狀態不好,肯定生病了。”張麗突然變得有點擔心地說。
“是的,我太了解他了,他肯定有難處了,才給我打電話,就是我在外邊幹活的時候,還找我借錢呢,不要一點臉,唉!”素素無奈地說。
“看看,看看,關鍵時刻,還是想著你的!”張麗詭笑著說。
“那是,想著拿著我掙的錢,繼續花天酒地,到處騙色,不要臉的貨!”素素有點生氣了,但好像看穿了。
她們正聊著的時候,素素的手機又響了,“喂,離婚是不,好說,你啥時候回來吧!”素素直接接通電話說,“說話呀,啊,爹好著呢,胃癌晚期,嗯,娘也好著呢,天天伺候一個胃癌晚期的人,嗯,兒子好著呢,天天拚命掙錢,替你還賬,不要臉,我,我不要你管,一群男人向我求婚呢,抓緊時間回來離婚,我等著出嫁呢,不要臉,去死吧,你,喂,喂,喂······”素素說著說著,那方就斷了,“咋回事呀,斷了。”
“我來打,······嫂子,你聽,······”張麗開始撥打電話了,但傳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手機已欠費停機”的提示音,“咋回事呀,嫂子,可能壞了。”
“是的,肯定出事兒了,一定出事兒了。”素素歎息著說,“這樣吧,我,我給你一百,你給他繳費吧,萬一有啥事兒,唉,上輩子欠他的,王八蛋,該死!”素素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元來,遞給張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