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說了,我發現這個時候,她在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為了盡快地擺脫這種困境,我隻好想法讓她穿上衣服,讓她回家,“你裹好,我把衣服給你拿來!”我用撕爛的雨衣,給喜芳裹在了身上,她此時,有了真正的羞恥意識,也自覺地裹緊了雨衣。
我急忙走到架子上,把衣服給她拿過來,都已經半幹了,給她蓋上點,希望能減少的尷尬,此時,心裏隻有害怕,根本不會往性的方麵想了,別說有什麼衝動了,就是用槍逼著,我也不能怎麼樣了。
我一件一件的給她拿過來,衝動之後的她,又恢複女人特有的自尊自愛,她在裹著的雨衣裏,一件一件的從裏到外的穿上。
“老張,就是找情人,你也不是我要找的類型,我真的不喜歡你這種人,但是,現在我需要,不管你怎麼看我,我就是這樣,這是我正常的生理與心理需求,我是個正常的女人,而且還年輕,不想這樣浪費一輩子,再說,你也不要害怕,我不要你負責什麼。”喜芳穿著衣服說,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理智了,像是在開展某種學術或官方的會議討論,不帶有感情色彩了。
“你走吧,孩子太小了,路上慢點,注意安全,你現在是家裏的頂梁柱,抓緊走吧,我把這收拾!”我對喜芳說,其實,是想盡快地擺脫這種困境!
正在整理衣服的喜芳,噗嗤笑了,一邊扣著最後的扣子,拍拍自己的屁股和肚皮處,用那種充滿挑釁又不屑的眼神看著我,“你的心思,我知道,笨蛋,到嘴的鴨子飛了,再想的時候,我真的看不上你,唉!”
喜芳說完,就一隻手的手指頭勾著包,背在後背上,故意扭動著屁股,在開門的時候,還曖昧地看了我一眼,就笑著走了,但在她關門的瞬間,我看到她眼睛裏的淚。
人,就是複雜的動物,情感總在變換中,一邊去裝作快樂,轉臉就會背叛出一個真實的自己。
在喜芳關上門的一瞬,我仿佛幹了時間長且負荷大的體力活,一下就癱坐在地上,心跳的厲害,仿佛自己剛才真的和喜芳發生事情一樣的,不安,自責,愧疚,甚至還有羞辱感。
我的腦子空空的,非常地難受,就像心髒要跳出來一樣的,呼吸困難,我做了幾次深呼吸,都沒有真正地發揮出作用來,更沒有緩解我的情緒和這種痛苦的感受。
當我正無奈的時候,有人敲門了,我試圖站起來,第一次,沒有站起來,第二次,站起來,腿卻是軟的,反而摔倒了,第三次,我緩了一下,才站起來。
我扶著牆走到門口,打開門,也是個敗頂的男人,可能比我大一點,他也不介紹自己,就像在捉奸一樣的進來了,還背著一個包,不論分說,直接進了每一個房間去觀察,在看到空空的,什麼也沒有後,又在地上開始搜尋,甚至扒開每一對木料的垃圾去看,也沒有發現什麼,就直接拿了一個我們休息的小板凳坐下了。
我們都沉默了,突然他說:“我68,你哪年的?”一個沉悶且成熟的聲音冒出來了,我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冷靜了。
“75,有啥事嗎?”我的抵觸意識升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