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自控與自卑之間(1 / 2)

我隻管幹自己的活,她站累了,就坐在了紙殼上,等我幹完一部分的時候,天就要黑了。

“你走吧,別等著再下雨了,孩子還在家等著你呢。”我扭頭對她說。

她既沒有動,也沒有說話,於是,我從梯子上下來。去看了一下,她的衣服差不多幹了,雖然還有點潮,但穿在身上應該還行。

“喜芳,你穿上衣服走吧,要不然,回到家天就黑了。”我對喜芳說。

“我怎麼走呀,腿也麻了,怎麼站呀。”她羞紅的臉,表情是委屈的。

她伸出一隻手,抬的很高,就是我不想看,身體也暴露出來了。我閉上眼,一把拽起來了她,可是,是慣性還是我的力量太大,或是她故意的,就趴在了我的懷裏。我想推開她,她抱的很緊。

“別這樣委屈自己,我不配和你這樣。”我使勁地推開她。

“老張,這樣的事不是新鮮事,雖然我們都是生活在農村,可是農村裏有多少人在偷吃,隻有他們自己知道,或者是時間長了,大家都知道。”她說著就想把雨衣掀掉,我按住了。看著她的身體,我真沒有了什麼想法,感覺自己真的不行了。

“那是別人,你別這樣。”我試圖勸說她。

“農村現在幾乎是寡婦村了,男人在家的少,女人在家看孩子的,有幾個不是年輕的,再者,你看哪一個人不是手機不離手,你知道她們在與誰發短信還是聊天,哪天看著她們穿著光鮮的出去,不帶著孩子,你知道是幹什麼去了。”說著就把雨衣徹底脫掉,站在我的麵前,沒有任何害羞,仿佛我就是女的,或者是她的丈夫。

在我感到焦慮的時候,手忙腳亂的急忙撿起地上的雨衣,試圖給她穿上,但卻被她給撕爛了,丟在了一邊。

去隻好用大片的雨衣,給她捂住了向外的一麵,她赤裸的前麵和我零距離地接觸著,“老張,禿子叔,我不信你沒有感覺。”她說著就把手伸向了我的襠部,我非常緊張,但卻仿佛麻木了。

我嚇壞了,呼吸非常急促,“你看你,我還沒有抓住呢,你就這麼興奮!”喜芳說著,猛地一抓,但又接著抓了幾下。

我隻是感覺涼涼的,感到一隻冰冷的手在我襠部摩挲著,“老張,禿子叔,你,你,你,你咋沒有感覺呀,啊——”她的手更是放肆了,隨意地抓著,按著。

我也感到驚奇,按理來說,作為一個壯年且身體強壯的男人,在麵對一個女人這種挑逗的情況下,應該會很快地產生激烈地反應,但此時的我,隻有對喜芳手的溫度,卻沒有了生理和心理的激情了。

頓然的悲涼,隨著電扇吹來的冷雨風,讓我感到了來自心靈伸出的憂傷。感到無比的受傷,卻找不到到底是誰在傷我!

生活就是這樣,即使你被傷得遍體鱗傷,卻找到到底是誰在作祟,有的即使是看得見,也摸不著說不清,隻能任事態肆意發展,卻無能為力。

喜芳終於住手了,赤裸著趴在我的懷裏哭了,我的心依舊在砰砰地跳著。心跳的激烈程度,和現實的反應卻有著強烈地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