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呀,你是個好人呀,唉!”喜芳趴在我的胸口哭著,這次,我能感受到她發自內心的淒涼和悲傷。“叔呀,我對不起你,不該這樣對你,唉!”她這樣說的時候,卻主動地拿住了撕爛的雨衣,真正的恢複了道德意識和年齡段的意識。
“喜芳,叔不能對不起你們,我知道你們難,你們苦,雖然有吃有喝有玩的,但心理和生理的虛空,作為一個70後的長輩,真的不能這樣做。我也有孩子,真這樣做了,和李格的公公有啥區別呀,唉,誰都不容易,多看好的一麵,日子總有見陽光的時刻,聽話啊!”說到這,我感覺我和她就像同病相憐的兩個人,我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她,她赤裸著在我的懷裏抖動著身體,準確地講是戰栗,既有發自心靈深處的孤立、寂寞甚至無助的靈魂冷,也有因為自身赤裸或長時間赤裸,又外麵下雨溫度低的身體寒冷。
她嚶嚶地哭起來了,此時,她的哭聲是控製的,是在傾訴,是在撒嬌,甚至是在控訴。
慢慢地,她的身體從冰涼,開始有了熱的溫度,“叔,你是控製得好,還是真的不行了呢?”她抬起頭,非常認真地看著我,已經沒有那麼的“火”。
“唉,不知道,人生啊,誰都有難處,你也不知道,是哪個困難,就挫傷了自己,可能挫傷的是身體,可能挫傷的是鬥誌,也可能兩者都有,記住,誰都不容易,關鍵你能不能走正確的路,並堅持下去!”我親切地看著她的臉,心底偶然地泛起一絲猥瑣的念頭。此時,我真的擔心,會突然爆發生理上的衝動,於是,就想擺脫她了。
在我剛想動的時候,她又使勁抱了我一下,“叔,再給我暖暖,這麼長時間,把我凍壞了,哪能想到,你屬唐僧的,這麼不懂風情,唉,也不知道,嬸子是怎麼和你過的,可能你們天天在一起,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吧,唉!”她微笑著害羞著說。
“各個年代的人,都有專屬於自己年代的優勢和傷,這可能就是你們90後的傷吧,都這麼年輕,就這樣兩地分居,又生活在現實和網絡虛擬,都充滿誘惑的社會環境下,想獨善其身,或者保持平靜的心態,的確很難,再者,社會的潛在開放,也讓人們的道德底線刷低了,唉,不怪你,也不怪哪一個年代的人,是社會就這樣了,不管我們願意不願意!”我非常認真地思索著,並回應著她。
聽到這些,她很驚奇了,“叔,你是哲學家呀,你有文化呀,你高中畢業了,你上高中了?”她激動地說,甚至想蹦跳一下,能精準地感受到她顫動的胸部,在摩擦著我的胸脯和腹肌。
“我呀,我是98年專科畢業的,嘿嘿嘿,沒有本事找工作,就回到家當了農民,幹到現在了。”說到這,我的確悲傷,在那個包分配的年代裏,我竟然成為了唯一一個被遺忘的人,這究竟是個體製性的玩笑,還是我個人命運的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