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和她“丈夫”又都非常滿意地走了。
在關上門以後,李格站起身問:“禿子叔,我們兩個不算是美女,最起碼也不醜吧,你整天和我們在一起,也不和我們說幾句話,你心裏咋想的啊,哈哈哈!”
我隻想幹活,不想往上扯,“嘿嘿嘿,幹活吧!”
第三次,雪姐是和另外一個“丈夫”來的,很認真,很嚴肅,也不和我們胡鬧。
對每一個細節都看的很認真,“我說啊,師傅,你這個都是按照圖紙嚴格操作的嗎?”他指著一間北麵的小臥室說。
我拿著圖紙就過去了,我和他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地看,最終,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你放心,我們這都是協商過的,一定是按照圖紙來的,另外,根據實際情況需要修改的,也都會提前給你們打招呼,你現在再仔細對照一下,看看,還有什麼需要修改或完善的地方,我們趁現在沒有完工,還來得及!”
他點點頭,也不理我,繼續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看,甚至對李格和喜芳,也仔細地審視了一番,“她倆是······”很是質疑。
“哎呀,這是禿子的兩個員工,老家的兩個女徒弟,你管那麼多幹啥呀!”雪姐有點不耐煩了。
他非常嚴肅了,甚至有點激動了,指點著我們,“我告訴你們啊,你們最好都是善男善女的,別是搞亂七八糟事情的人,不然的話,就是裝修好,我也會砸了,我最討厭,男女胡鬧的了!”
雪姐生氣了,沒有等他說完,一把就按住了他的手,“神經病,人家都是出力幹活掙錢的人,這是張禿子,出名的,上級下文的好人,模範,真是的,走吧,走吧!”
雪姐說著,拉著她的這個“丈夫”就走了。
看著那人走了,還站在樓下往樓上張望呢,“禿子,唉,禿子,······”喜芳和李格站在窗戶旁叫我了,我過去了,那人還在張望呢,還想掙脫雪姐,再上來呢,但被雪姐拉走了,“禿子,你以為你是好人,你看見了嗎,誰信啊,我覺得吧,你該把你那個好人的榮譽證書,裝裱一下,掛在脖子上,這樣才有人信你,哈哈哈!”
“就是,我們這良家婦女,和在一起一幹活,連個好名聲都沒有了,這將來,萬一離婚了,除了嫁給你,還真不好再找了,真是的,哈哈哈!”李格也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
“哎呀,你們倆呀,要領工資的時候,我就是叔,平時,我就是你們的玩具,啥玩笑都開我的,合適嗎,真是的,你媽都叫我弟弟,你叫我禿子,以後,不能這樣沒大沒小了,嘿嘿嘿。”我笑著說著就繼續幹活了。
但在快要完工的時候,雪姐的第一個“丈夫”來了,依然帶著一身黃閃閃的鏈子,在圍著屋子看了一遍後,就放下了手裏的包,沒有等我們說什麼,他就好像是開始找東西了,當拿到一根方塊條木的時候,他開始了瘋狂,把我們做的一切,幾乎是一刻之間就化為了支離破碎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