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姐的一再催促下,我終於謹慎地開工了。
在處理李格和喜芳好對我的各種“心理障礙”後,我們又回複了“叔侄”的關係,我又成了她們心目中的“德高望重”的“禿子叔”了。
關係很融洽,但更像的兄弟姐妹一樣,經常是沒大沒小的和我開玩笑,甚至連過去發生的事兒,都成為了她們自黑,或者黑我的笑料了。
尤其是我麵對喜芳裸體的沒有反應,以及後來有反應,都成為了口中的常見笑話了,幹什麼事,說什麼話,都能扯到,我感到不好意思,但也無法阻止她們,好在她們幹活非常的認真。
期間,雪姐來過兩次。
第一次,來的時候,帶著“丈夫”來的,她們都是很欣喜。
“禿子,你這倆,小媳婦,啥時候娶得呀,哈哈哈!”雪姐看著李格和喜芳大笑著,她丈夫還用曖昧的笑容看著我。
“雪姐呀,禿子呀,無能,哈哈哈,是不,禿子叔,哈哈哈!”喜芳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
“吆喝,老弟呀,你都無能了,還能有這麼大的魅力呀,我厲害呀,我怎麼就一個都沒有呢,哈哈哈!”雪姐的丈夫大笑著逗我說,但雪姐卻對著她丈夫的襠部,做了一個打的動作,他配合著做了一個彎腰保護的動作,大家一起都笑了。
“唉,禿子叔,我們這倆小媳婦,敢嫁給你,你敢娶嗎,哈哈哈!”李格也笑著說。
“別鬧,我是叔,叔,別鬧,嘿嘿嘿。”我笑著說。
雪姐和她的丈夫,圍著屋裏轉了幾圈後,滿口地稱讚,就轉身走了。
第二次,雪姐還是和這個“丈夫”一起來的。
“禿子,你這倆小媳婦,還跟著你呢,你給她倆的啥呀,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幹活呀,哈哈哈!”雪姐的“丈夫”依舊沒輕沒重的和我們開著玩笑。
喜芳和李格都停下手中的活,笑著看著我,“喂,禿子,我們倆都是你的小媳婦,你掙錢為啥不給我們呀,哈哈哈!”喜芳一隻手搭在李格的肩膀上說。
“對,就要鬧革命,一定要從打工的,翻身做主人,哈哈哈!”雪姐一邊看著,一邊對喜芳她們說。
她們兩個立刻站起來了,站在雪姐的對麵,笑著看著我,“雪姐呀,這該咋鬧呢,到底咋樣才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呢,哈哈哈!”喜芳大笑著說。
“哎呀,現在的社會這麼開放,你們這麼年輕,想拿下這個禿子,還不是簡單的事兒啊,你懂得,哈哈哈!”雪姐大笑著拍了一下喜芳的肩膀說。
“他呀,哈哈哈哈。”喜芳說著拍了一下我的光頭,“素食主義者,看不上我們,哈哈哈,就等著出家了,或者上輩子就是個太監,哈哈哈!”
雪姐的“丈夫”,看著我,微笑著,“禿子啊,老板能幹到你這麼窩囊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啊,哈哈哈,再說了,傻人有傻福,就你那些好事兒,很多人都能想死啊,哈哈哈,你是愣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哥哥我,佩服你啊,哈哈哈!”他拍著我的肩膀說。
“說啥呢,說啥呢,誰是煮熟的鴨子呀,真是的,鴨子也是看人的,人品不好的也看不上,嘿嘿嘿!”喜芳一邊幹活,一邊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