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難言之隱的潛伏(1 / 2)

暴露後的雪姐丈夫和老三,陷入了靜默狀態,或者轉入了更加地下活動模式了。

雪姐在別人看著的笑臉下,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其實,誰心裏都清楚,這種現象隻是暫時的,隻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又該是什麼樣的方式,去打破這種平衡或平靜。

雪姐的身心全部投入到了兒子和生意上了,大為也經常來幫忙,雪姐也對他更加依賴,並按月給大為偷偷地開工資。

“這,這,這······”大為推讓著,不想要雪姐給的錢。

“拿著吧,你還有老婆孩子的,這樣,以後再來幫忙就名正言順了,你是來幹活的。”雪姐非常誠懇地把錢塞進了大為的口袋裏,又繼續忙自己的了,在她快走出店後門,進入自己家的院子時,又扭頭回來了,站在大為跟前說,“大為,以後,你就直接在這兒幫忙吧,問問你老婆,一個月多少錢合適,我那口子也指望不上,你要是願意來的話,給我個準話。”

看著雪姐穿過店鋪,走上深深院子的身影,大為實際上在偷著樂。

由於大為的到來了,雪姐的丈夫又開始帶著老三來喝酒了,但比較收斂,吃過以後,他們都各自就回去了。

漸漸地雪姐放鬆了對他們的警惕,當一天晚上,他們都喝多的情況下,雪姐的丈夫和老三在現場又瘋狂了,甚至他們把在一邊剛學會走路的兒子,也扒拉到一邊,磕在板凳上,頓時就頭破血流了,他們也隻是看了一眼,非常厭惡和冷漠,這種眼神令雪姐很奇怪:為什麼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在意呢?

然而,在孩子痛苦地哇哇大哭的時候,大為卻非常心疼地抱起孩子就去醫院了,到醫院做了各種檢查和包紮後,又很心疼地抱著孩子回來了。

在大為抱著孩子走後,雪姐把餐桌掀了,把酒瓶砸了,但雪姐的丈夫和老三,依舊在沙發上癡情地親吻著,苟且著,甚至在大為回來的時候,他們還在“貓叫”著。

在灰黃的燈泡下,大為抱著用藥後睡著的孩子,雪姐表情複雜,無奈,無助,充滿羞辱。大為抱著孩子會東邊的臥室了,很是心疼地看著孩子,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了。

外麵的雪姐,好像覺醒了似的,走到院子裏找著什麼,先是拿起掃帚,做著打的動作,感覺又有什麼不對勁就放下了,又拿起了半米的鋼筋,又做著打的動作,又感覺不對勁,就又放下了,最後,走到廚房了,拿有胳膊粗的擀麵杖,做著打的動作,感覺很好了,就臉帶著凶狠的笑意,進了客廳。

學姐的丈夫和老三還在非常癡迷,他們在酒精的作用下,一點也顧及,全身赤裸著。雪姐先是關上了門,對著在上麵的自己的丈夫就是狠狠地一下,他被嚇著,急忙抽身起來了,留下了躺在沙發上的老三。

當雪姐想狠狠地打下去的時候,卻發現老三的襠部高高地翹著,雪姐冷笑了一下,改變了擀麵杖打的方向,用橫掃的方式一下就打過去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出現了,老三的襠部可能是斷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在老三慘痛的“貓叫”中,就伏在了老三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