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雪姐又開始的了瘋狂地打,也不管是誰了,對著他們兩個就是打,他們急忙拿著衣服就跑了。
此後,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雪姐的丈夫都和大為一起忙著店裏的生意,跑東、跑西的,送貨,接貨,卸貨,裝貨。
但雪姐很明確地發現,家裏的錢,好像經常少,雪姐偷偷地問大為:“大為,說實話,錢哪去了?”雪姐很是嚴厲地說。
大為很委屈,“我沒有拿,真沒有拿,你要是懷疑我的話,我可以不幹!”大為直接說。
“我不是懷疑你,你知道我在問啥,錢哪去了?”雪姐很是生氣了。
“我不知道。”大為很是心虛地低頭了。
“你知道錢去哪了,說實話吧,別傷害了咱們的友誼!”雪姐低聲且非常凶惡地說。
“給老三看病了,讓你打廢了,斷了。”大為抬頭看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
聽到這,雪姐噗嗤笑了,“咋樣,看好了嗎?”
大為也笑了,“具體不知道,反正去接了,誰知道情況咋樣,現在應該回複的差不多了。”
“唉,真他娘的倒黴,攤上了這麼個玩意兒,毀我一輩子!”雪姐氣惱地踢著地上的泥土說。“大為,事情也就這樣了,我也想開了,隨便他們吧,反正能掙錢,你告訴他們,想來喝酒,就來吧,唉!算是,給老三賠禮道歉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有孩子,唉!”
晚上,老三帶著恐懼再次來了,他直接躲到雪姐的身後,“別躲了,還是個男人嗎,算啦,我也算是長了見識了,原來聽說都沒有聽說的事兒,都發生在我家了,唉,你們自己都不在意,我還在意啥呀。”雪姐給他們倒著酒說。
雪姐的丈夫臉上露出了非常開心地笑,“但是,記住,你們的事兒,你們自己保密,不要傷害我的兒子,如果你們的事兒對我兒子有任何壞的影響,我就會殺了你們,不信就試試!”雪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殺機,並直接用手拍在了茶杯上,一下手就被劃出血了,當大為想去包紮的時候,還是雪姐的丈夫非常貼心地給包紮了。
在吃飯後,大家都沒有多喝,雪姐回房間睡覺了,聽著外麵老三的“貓叫”難以入睡。
在客廳裏的大為,來回地踱步,雪姐聽著大為的腳步聲和老三的叫聲,心跳的厲害,不知道是想大為了,還是受到老三的刺激了。
睡不著的夜,是漫長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驚起未睡的人。
睡不著的大為,一次次地開門去廁所,門吱吱地聲音,使得睡不著的人更加煩躁。
半夜起來解小便的雪姐丈夫,看到了還翻來覆去在沙發上的大為,笑了,“尿幾次了,嘿嘿嘿,睡吧,明天還要去裝貨呢!”
大為坐起來了,看著雪姐丈夫笑了笑了,“不知道咋回事呀,睡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