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各種小事情層出不窮,但無論是裝修還是工地,都漸漸地進入了佳境。
當我正享受在生意興隆,家庭和睦的時候,還是有事找上門了。
診所去了四個人檢查了,都穿著藥監局的製服,其中,三個人都比較熟悉了,隻有一個年輕的矮胖子是陌生的。
張麗由於和其他三個人都比較熟,對他們顯得比較熱情,他們也是隨便地看看,“張麗啊,你這一直都是很幹淨的,都是嚴格按照要求做的呀,咱這農村診所,都能像你這樣就好了!”其中一個女的微笑著,翻看著各種記錄說。
另外,兩個熟悉的,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也不想多說什麼,隻想盡快地走了。
但那個矮胖子,還是仔仔細細地看著一切,甚至到我們的臥室裏也看了,尤其還會時不時地看著張麗,甚至有將近一分鍾的時間,是瞪著張麗的胸部的,這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在檢查的過程中間,張麗還是從臥室的床頭櫃裏,拿出幾包好煙,每人兩包塞進了他們所謂的公文包裏。他們也都客套著,推搡著,最後大家也都半推半就了。
這三個人,準備走了,但那人說:“我在仔細看看,把表填寫好,要不,你們先去其他地方吧!”
那個熟悉的女的撇著嘴,斜眼看了矮胖子一下,“切,走,咱走,你在這兒,好好查吧!”
這三個熟悉的人竊竊私語著,還不時地扭頭看一下就走了。
矮胖子示意張麗坐下,他和張麗坐在對麵,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麗,拿出了那些我們常見的記錄單,開始問詢起來了,“姓名?”
張麗笑了,直接那些詢問單的上頭,“這不寫著呢嗎?”張麗用手在上麵指了一下。
那人也笑了一下,“玩笑啊,調節一下氣氛,性別?”
張麗有點無奈了,這時有病人吊水掛完了,“醫生,起針!”病人大聲地叫喊著。
張麗對矮胖子笑一下,“我去起個針啊。”說著就幾步小跑過去了。
當張麗轉身回來的時候,矮胖子是憤怒地眼神,“我對你問話呢,讓你動了嗎?”說著還拍了一下桌子,張麗有點緊張了。
張麗尷尬了,“這不,病人要緊嗎,都吊完水了,等著,說不,你看,······”
矮胖子還是很生氣,“病人重要,我們的檢查就不重要嗎?”他還是拍著桌子說。
張麗尷尬地笑著,“重要,重要,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被起針的病人過來了,走到矮胖子跟前,“你重要,你重要,你看你個死樣子,到哪個地方不的病人第一,你看你個熊樣,人家張醫生,是咱街上出名的好人,你看你來到,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你看看,你那熊樣,姓名,性別的,你看看,你那眼,色眯眯地,大家都看著呢,不要臉!”病人大聲地吵著,使勁地拍著矮胖子手中的檢查記錄本。
矮胖子生氣了,“你說誰呢,說誰呢,······”矮胖子說著就站起來了,但和那個生病的人站在一起,顯然矮了很多,剛到那個病人的肩膀,他看了一下,尷尬了一下,又坐下了,“走你的吧,別妨礙我檢查,嚴重了,你這是妨礙公務啊,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