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個子最小的“傻子”,帶著那兩個感恩戴德的轉身去幹活了,我去了辦公室。大家都在辦公室裏等著我呢。
素素笑著埋怨說,“你個禿子,你咋弄幾個傻子來呀,真是的,這以後,唉······”
我笑了,“這幾個人救了我,嘿嘿嘿,再說啦,招用殘疾人,國家在稅負政策上對企業是有照顧的,這個利害關係呀,飄飄,我給你爸說了,哪天啊,你帶著他們三個去半個殘疾證就行了,另外呀,那個最矮的那個,他不傻,是裝傻,你們像對待正常的員工一樣給他待遇,讓他帶著另外兩個幹,不少幹活,還聽話,用好他們,對你沒有壞處,嘿嘿嘿。”
聽到這些,素素大笑著,“哎呀,這禿子和傻子,待了一夜還有感情了,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飄飄若有所思了,我知道,她在思考如何運用這些人了,或者想的更多,這是有理想、有抱負、有心計的孩子。
為了孩子的身世,我最後決定找胖姐了。
我給胖姐打電話後,她讓我獨自一人,在比較遠的城郊一個人工湖邊等著。
大家都很擔心我,素素一再交代,讓剛子跟著我。剛子開車把我放下後,遠遠地停在路邊看著我。
我坐在路邊的水泥路牙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希望胖姐能快點出現,能盡快地解決這個孩子的問題。
我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看到人,隻是有一輛灰色的小車,在這條路來來回回地走了幾次。
最後,我的手機響了,是胖姐打來的,“禿子,我的車,是灰色的,你過來吧,在北邊沒有多遠,快點啊!”
胖姐在手機中很是急切地說,聽著她的聲音好像很緊張。
看著停在北邊有十幾米的小車,我急忙走過了,上了車,看到胖姐的神情很是緊張,“幹啥呀,你看你嚇得,這又不是偷情,嘿嘿嘿。”我故意和胖姐開玩笑說。
胖姐也笑了,“嘿嘿嘿,吆喝,這在省城工作幾天,水平見長啊,嘿嘿嘿,想偷情不,我這就停在路邊,嘿嘿嘿。”她笑著扭頭看著我說,還用她的胖手打了一下我的光頭。
看著她,發現她缺少過去了光彩了,好像瘦了一點,車裏沒有她以前的那些化妝品的“香味”了,“胖姐,我看著你怎麼瘦了,真的!”我嚴肅認真地說。
她很是尷尬地笑了一下,“哎呀,能瘦點好呀,唉!”她好像是忐忑不安的樣子。
我看著她,想氣了梁量的交代,知道她和那位“領導”之間的關係,我想她可能怕把她自己和丁局長牽扯出來吧,這是她心中不安的根本因素之一。
“胖姐呀,現在菲菲的孩子咋辦呀,真是的,菲菲也不見人影了,菲菲的前男友,也不是個東西,隻想要錢,把我關了一夜,打了一夜,你看看,我這一身被蚊子咬的,唉!”我對她笑著說。
她還是很有戒備的,“那梁量都對你說了什麼?”她好像很是害怕。
“嗨,梁量沒有說啥,就是恨了,說那個王八蛋領導,破壞了他美好的愛情,都是恨了,恨的咬牙切齒的,現在呢,也是依靠工資過日子,就想著,可能菲菲也在領導哪兒得到錢了,這才把我綁架的,唉,也沒有得到啥,罰款就走了,嘿嘿嘿。”我笑著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