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飯的時候,張麗小心的問可雲,“可雲呀,你媽媽昨天的眼睛,紅紅的,是不是生病了呀!”
聽到這,可雲仿佛也若有所思和露出一點憂傷,“張媽呀,我媽這段時間,老是偷偷地擦眼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問她,她說,沒事兒,我真的懷疑有事的······”她眼裏含著淚花了。
張麗奇怪了,“可雲呀,你爸知道嗎?”
聽到這,可雲就表情變了,不知道是委屈,還是難過,撇著嘴,想哭,卻忍住了,“我都十幾天沒有見我爸了,每天打電話,都是說,忙,忙,也不回家睡覺了。”
這幾天呀,李雲也經常到家裏來,和張麗一起忙這忙那的,也不去上班了。
在忙著的時候,她們都是開心地,一旦靜下來,李雲就是一直在抹眼淚了。
張麗給李雲拿著紙巾,“李雲呀,我是個直爽的人,你家的事兒,我多少也通過可雲呢,了解一點端倪了,唉,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呀!”
李雲哭著說:“他都二十多天,沒有回家了,以前,是早晚的一次,現在是連續的了,我問他,他也不理我,唉,女人就怕嫁錯人了,毀了一輩子!”
張麗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保護你自己吧,千萬別生病了,再說啦,你都是有學曆有知識的,到哪兒都不怕,即使真的走不到一塊了,也餓不著你,唉,到底都怎麼啦呀,想不通,論身高,你都快一米七了,論長相你稍微一化妝,絕對不比明星差,論學曆也是名牌學校的本科呀,這老朱是吃錯藥了嗎,真是的!”
李雲哭著,看著張麗,滿臉的淚水,“唉,奶奶的,和我爸一個德性,沒有一個好東西,家裏好好的老婆,要長相有長相,要學曆有學曆,要德性有德性,你說,怎麼偏偏和那些,跟了許多人的大眾情人搞在一塊,而且,明明知道,那些女人的劣跡,真是的,唉,人啊,真難捉摸,唉!”
張麗抓著李雲的手說:“以後,別自己悶在家裏了,既然這樣了,就索性放開自己,以後,咱倆一起接送孩子,一起做飯吃飯,多熱鬧,照顧好孩子,是當前最大的任務,他想作,就作去吧,離婚的多了,就你的條件,也別委屈自己,真是的,這個老朱,就是賤!”
李雲也笑了,“唉,這個壞蛋,我算是看透了,和我爸一個品行,我也不和他糾纏了,熬一天算一天,就等著離婚吧,聽你的,就以女兒為主,將來誰作的誰受!”
晚上了,我們依著床頭,張麗對我說:“哥呀,朱可軍有情人了,李雲呀,這是啥命呀!對了,你和老朱關係這麼好,你勸勸唄,離了多可惜呀!”
我笑了,“男人一旦迷了心智了,哪怕情人是頭豬,他也會當做西施的,怎麼勸呀,嘿嘿嘿。”
張麗“唉”了一聲,“你說這,要職有職,要權有權的,還作啥呀,真是的!”
我也感到可惜,“朱可軍呀,他這是報複呀,是在報複他的嶽父呀,娶李雲也包含著報複的成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