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也隻有笑了,說啥呢,這個時候,多希望能有人來呢,能打破我現在的尷尬處境呢。
她好像有點灰心了,“奶奶的,男人就沒有好東西,玩的時候,比誰都興奮,這樣那樣的,什麼的姿勢,都想嚐試嚐試,生了孩子了,都不想看一眼,什麼玩意兒,唉!”她說著還用濕紙巾給孩子擦著臉和小手。
我也不知道說啥好,隻好擺弄手中的藥,還摸著自己的光頭,反反複複,一遍又一遍,她偷偷地看著,偷笑了,也不說話,就裝作我不存在一樣的,忙著自己的。
正當我無所適從的時候,春義媳婦的媽媽來了,“哎呀,老張啊,對不起啊,醫生給我拿了藥,我給忘了,我又會去找了,到現在才找著啊,我這腦子呀,拿了這,忘了那,嘿嘿嘿。”
她笑著走來了,拿著一些藥品,又對著我說,“老張啊,你先出去一下啊,嘿嘿嘿,等會兒,我們忙好了,再叫你啊!”
我就想走呢,笑著,“好的,好的······”說著就往外走了,心想這次,我一定跑了。
春義的嶽母,還急忙追過來了,“你千萬別走啊,還不到十點呢,再說說話啊,難得在省城見到家鄉人,嘿嘿嘿。”
我看了一眼春義媳婦,她卻用手指著我,好像是說:“你隻要敢走!你等著!”
我想好了,隻要出了門,我就抓緊跑。
出了門,我就直接去了電梯,等電梯的人很少,我感覺很舒服,在電梯裏,通過不鏽鐵或不鏽鋼的周圍的牆壁,我能清晰地看到裏麵每個人的動作,大多在看著電梯樓層的變化,更多的是在玩手機,或者在不停地看著手機。
在我開心地走到一樓的大廳,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被人拽住了。看到這個人,我的心都涼了,又是晶晶啊。
她先是拽著我的衣服,我們都不說話,我想掙脫,但她抓的很緊實,我隻好暫時地屈服她了,於是,她又得寸進尺的,拽著了我的耳朵,就在眾目睽睽下,把我拉進了電梯,一直都沒有鬆手。
中間換了一次手,當然也換了一次耳朵,就這樣,又把我送回了病房裏。
晶晶站在病房裏,看著春義的嶽母,“阿姨好,我是老張哥的朋友啊,他想跑啊,現在的男人啊,就要管嚴一點,我給你們逮住了,免得他偷懶,嘿嘿嘿,阿姨,我走了啊,嫂子,再見啊!”
晶晶說著就怒目瞪著我,還啪地打了一下我的光頭,春義媳婦噗嗤地笑了,春義嶽母也笑了,“哎呀,老張啊,這是誰,怎麼老是出你的醜啊,嘿嘿嘿。”
我笑了,“一句話說不清,嘿嘿嘿,她是我同學的媳婦,嘿嘿嘿。”我介紹著說,希望轉移關於我的話題。
春義媳婦說話了,“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同學最起碼也四十多了吧,找個這麼年輕的媳婦,糟蹋人家,不要臉!”
春義嶽母聽到話題嚴肅了,急忙打著圓場,“哎呀,什麼時代了呀,再說呀,老張是好人,真是的,說話呀,不能以偏概全,真是的!人家又不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