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道:“先生安排的都很不錯,而且這樣的運行下去我也很放心,但是我還是有一些顧慮,到現在還沒有解決好,所以需要我親自去考察下。”
賈詡緊張的看著我,聽我說這樣的話,思量了一番,問:“主公,難不成你想此刻帶軍?”
我點頭,甘寧的虎眼看著我,問:“主公,那孫將軍醒來,我們到時如何對她說呢?”
我擺手,緩緩的邁著步子,雙手交叉著,手指捏著咯吱響:“徐州是我軍的最關鍵的地方,也是傳遞著陳留、壽春、北海三個地方的中心,徐州別人不會攻來,但是我們卻也不能放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所以,先生!”我對著賈詡一鞠躬,賈詡也急忙回應。
“陳留濮陽可得可不得,這一切都不要緊,我相信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但是徐州的關鍵在於能夠聯通八脈,這裏需要一個智慧過人的人來駐守,我想,先生當仁不讓了,是嗎?”
賈詡欲言又止:“這個……”
“好了,既然先生認同了,那麼就由我帶軍一萬拿下北海等,直取袁紹領土,陳單做我副將。賈詡駐守徐州,侯成、宋憲為副將,務必保我徐州領土的太平,甘寧為前鋒,赫萌為副將,於禁為中堅,給我全力的拿下濮陽、陳留,一次就讓曹操沒有喘息的機會!”
所有人,都聽著命令,而其他沒有到達的將領,也會隨後由哨兵傳達,軍隊嚴正以待,而我卻要去會一會一個人。
張頜,號稱是三國裏麵最會用兵的一個武將。他的智力、武藝都是名將水準,而用兵如神,就連曹操都欽佩不已,但是這樣的時刻已經過去了,曹操也沒有機會能夠拿下張頜了。
我所敬重的,就是張頜的能力,雖然沒看過其人,卻也聽過其名。
我邁著小步子,跟在士兵的後麵,一步一步的買入這幽暗潮濕的地牢。
這個地方基本上沒有人,所以沒有幽怨的聲音,卻也顯得格外的清靜。幹枯的麥草進入這裏,由於潮濕的緣故,也就漸漸發黴,那股氣息襲來,都不知道讓多少人惡心過。
士兵指引著我,沿著這條小道,腳踩在發黴的麥草上,淺淺的陷下去又一個彈力頂上。士兵打開牢門,一個武將端坐在席位上,咬著饅頭,見門打開,不懈的看著我。
我低下頭,進了牢房,士兵把門鎖上了,而張頜的雙手卻是沒有上鎖的,這樣的一關門,不由的讓我心頭一緊。
“你是誰?找我?”張頜眼神中帶著輕蔑的樣子,嘴角還殘留著饅頭的碎屑落在胡渣上,他的鼻梁很高,嘴唇有些厚,而臉上的傷口留下的疤痕就像是海盜片裏麵的海盜一樣,不偏不倚的在臉上斜著切過去,但是卻也很標致。
我淺淺的笑道:“是,是我找你,聽說你是袁紹的士兵?什麼職位?”
張頜哈哈大笑,但是這笑似乎帶著一種嘲諷的意味:“士兵?職位?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是誰,夠格不我告訴你!”
我眯著眼睛看著地牢的天窗,淡淡的亮光斜著進入,卻給人一股那種自由的向往,如果我是張頜,在這樣的境地,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呢!
我指著張頜的盔甲說道:“好像在袁紹的手下,武將我認識顏良文醜,據說這兩人武藝不錯……”
張頜的眼神中,似乎冒著一股火,卻沒有發泄出來!
“簡單的說吧,我其實不怕他們,我唯一怕的是他袁紹手下的猛將,這個將軍我最為敬重,最為佩服,卻也沒見過其麵容,聽說他在袁紹的手下雖然被重用卻總被這顏良文醜所排擠,要我看來,這張頜的能力絕對可以在他們兩人之上!”
張頜轉頭不看我:“哼!那又能怎麼樣?”
我擺手道:“不,不怎麼樣,隻不過,我現在要去那袁紹的北海了,帶一萬兵,你看夠嗎?”
張頜雙眼直視的看著我,話還沒說出來,人卻笑個不停了:“什麼?拿北海?哈哈……哈哈……一萬拿北海……”
我假裝很痛苦的樣子,點頭:“是呀,其他人我不怕,我就怕袁紹不肯讓文醜來,反而讓這我最看重的張頜來,先不說我戰勝了怎麼處置他,關鍵在於他的能力,我怕遠遠不能達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