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陳姨尷尬的笑了小,便領著我們往別墅裏頭走。
這正大門,便是一個巨大的天鵝形狀的噴泉,水嘩啦啦的流淌著,四周都是樹,很雅致。
陳姨倒沒有帶著我們從前門進去,而是,帶著我們從後麵的花園繞到了豪宅裏,這後頭種著各式各樣的花卉,讓人看的目不暇接。
白色的秋千,古樸的根雕座椅,美的就好像是一幅畫一般。
就連這裏的空氣中都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清甜,讓人心曠神怡。
“你們在這等著,我上樓跟太太通報一聲。”
陳姨把我們領到了一樓,好像是一個會客室一樣的地方,這地方足足有十個錢樓客廳那麼大,裏頭擺著歐式的座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熠熠生輝。
錢通扶著我坐下,他自己則是朝著這房間裏掃視了一眼,然後臉上莫名的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不過,這種落寞很快就轉瞬即逝。
他裝作對一切都毫無感覺的樣子,坐在我的身旁,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傭,端著三杯咖啡冒著熱氣的咖啡上來了。
陳雅靜坐在我和錢通的對麵,抿了一口這咖啡,便是表露出了十分放鬆享受的樣子。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你來這對你百利而無一害,一會兒你一定會好好的謝謝我。”陳雅靜衝著錢通笑了笑。
錢通則是一臉鄙夷的撇了陳雅靜一眼,將麵前的咖啡推到了一邊。
我心中想著,剛剛那陳姨也口口聲聲叫錢通的母親為太太,想必,錢通的母親現在應該就是言宏軍的妻子。
以她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還能回過頭來去找錢通,應該因為真的想要彌補錢通,所以才會一直找尋他。
“噠噠噠,噠噠噠。”
門外頭傳來了清脆的高跟鞋的響動聲,錢通嘴裏說的好像很不在乎,但是,一聽到這高跟鞋的聲音,便立刻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袍子,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扯下了他的假胡子,和長眉毛。
坐在對麵的陳雅靜一愣,都有些看呆了。
畢竟,錢通這沒有了胡子和那滑稽的長眉毛之後,還算是個清秀周正的男人。
“太太,就在裏麵。”陳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陳雅靜立刻表情嚴肅的站了起來,弄的我也下意識的準備要起身,錢通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看了他一眼,他麵無表情的坐著,但是,手卻有些微微發抖,他此刻的內心應該是無比激動的。
“吱嘎。”一聲,門被打開了。
陳姨先推門而入,緊接著,一個長相無比優雅高貴的女人穿著一襲黑色的連衣長裙也走了進來。
她的頭發高高挽起,本就精致的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衝著我們抿嘴一笑。
如果不說她是錢通的母親,那麼我最多猜測她三十二三歲而已,不過,錢通都已經三十了想必她至少也奔五張了。
錢通看著她,一言不發。
女人走到了錢通的麵前,朝著錢通仔細的打量了一翻之後,便又是一笑。
“你和你的父親,長的簡直是一模一樣。”女人微笑著,雖然這笑容親切,但是,眼中的神情卻帶著一種距離感。
錢通不禁嘲諷的問道:“你還記得我父親的樣子啊?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
“通兒,你的脾氣也像他,太急躁了。”女人說罷,便坐了下來,陳雅靜在女人坐下之後,便一直站在女人的身後。
“我什麼性格還輪不到你在這品頭論足的,那個女人說你什麼都能辦的到,我朋友中了毒瘴,你想辦法幫她解吧。”錢通的性格就是如此,雖然看到自己的母親內心很激動,他也渴望得到親情,但是表麵上依舊是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他的母親倒是沒有生氣,而是看向了我:“這姑娘看著也不是一般的人,一定是出入過什麼神秘莫測的地方,像是瘴氣這種東西,最容易在大型的古墓出現,一不小心吸入沒有及時的驅除就會轉化成為毒瘴。”
“這些不用你說,我就問你,能不能解的了吧。”錢通直接就打斷了她的話,直奔主題。
陳姨為女人端了一杯咖啡上來,眉頭微蹙的看了一眼錢通,應該是錢通這麼對她們家太太說話,讓這陳姨覺得有些不滿。
而眼前這女人倒是一臉的平靜,輕輕的攪拌了一下杯子裏的咖啡,然後抿了一口,也不急於回答錢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