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著這羅老頭看著確實有些問題,明明一大把年紀了,可是看人的時候卻莫名的帶著說不出的猥瑣。
“丫頭,你在這等著,我進去瞅一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錢通說著就朝著警局裏頭走,我則是坐回到了車上等著錢通出來。
這錢通一走就是一個多小時,我望著車窗外頭漸漸變得毒辣的太陽,有些睜不開眼了,正當我決定要下車去裏頭看看時,就看到錢通從遠處走了過來。
從他那一臉凝重的表情來看,這傅雷應該是真的惹上麻煩了。
錢通沉著一張臉,便上了車,不等我問,便開口罵起了警察。
說是現在的警察都太過於武斷了,查案子隻是看表麵。
“怎麼了,傅雷怎麼樣了?還在被拘留麼?”我狐疑的問錢通。
錢通點了點頭,說是他進去沒有探聽到任何的消息,所以隻能用了紙人去打聽,這才打聽到原來殯儀館之前被偷走的女屍陸陸續續的都被還回來了。
隻不過,這些女屍,都被“侮辱”過了,這罪犯就是一個變態。
他們之所以先放了羅老頭,那是因為羅老頭年紀大了,還有就是他年輕的時候在工地上班的時候,弄傷了右手,也就是說,他應該是沒有力氣將女屍從屍櫃裏抱出來的。
所以,他們就先放了羅老頭。
現在,這些人的重點懷疑對象就是傅雷和那個叫趙信的。
不過,趙信一直都沒有加過夜班,所以,這些警察對傅雷的懷疑是最大的。
“啊!那現在怎麼辦啊。”我一聽這種情況,便有些著急了。
錢通凝眉想了一會兒:“哼,沒什麼好擔心的,那群警察就是一群二貨,這件事,我們自己調查。”
“什麼?我們?我們怎麼調查?”我有些茫然的看著錢通。
我們這兩個外人,要是一直出入殯儀館說不定也會被懷疑。
“你忘了那個地下室的員工通道了麼?我們就從那進去,早上剛剛丟了一具屍體,我就不信凶手今晚沒有動作。”錢通說著便發動了車子。
將車立刻就開回了殯儀館,隻不過,現在大白天的,凶手也不傻,肯定不會有什麼動作,所以,我們倆個就隻能是等了。
這的副館長在中午兩點多,就一臉放心的離開了殯儀館,估計他是覺得凶手不是傅雷就是趙信,現在都被警察抓走了那麼殯儀館這也就不會再出事兒了。
而我和錢通則是隨便在車裏吃了點麵包,就一直等到了天黑。
裏頭的工作人員都陸陸續續的走的差不多了,錢通便將方向盤一轉,朝著地下停車場去了。
這地下停車場,還是跟昨天一樣陰森森的,看起來便讓人發怵。
錢通跟我下車之後,就直奔那個員工通道,進了殯儀館的走廊,我發現,這裏的走廊和大廳裏都依舊亮著燈。
“錢通,是不是還有人沒走啊。”我壓低了聲音,就怕被躲在暗處的人聽到。
錢通衝著我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便朝著四周環顧了一圈,隻是其他地方的燈都關了,我們一時間也不能確定那羅老頭在什麼地方。
“嗒嗒嗒,嗒嗒嗒。”突然我們聽到了十分低沉的腳步聲,那腳步聲是從昨晚的食堂的方向傳來的。
錢通跟我對視了一眼,我們兩個便躡手躡腳的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隻是,到食堂門口的時候,錢通便對我說:“丫頭,你在這外頭盯著,我進去看看,要是有人來,你就立刻告訴我。”
“嗯。”我衝著錢通點了點頭。
錢通便輕輕的推開了食堂的門,側身進去了,而我則是惴惴不安的站在大門口望著風。
夜靜的可怕,偶爾有一陣陣涼風朝著我這吹過,我便有些不安的朝著門邊退了一步,身體貼在木門上。
“嘭!”
食堂裏頭傳來了奇怪的動靜,好像是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
我心頭一驚,朝著食堂的大門裏望去,壓低了聲音問道:“錢通怎麼了?是不是撞到什麼了?”
“嗒嗒嗒,嗒嗒嗒。”
錢通沒有回答我,反到是一陣腳步聲朝著我這就過來了。
因為這裏實在是太黑了,所以,我隻能是隱隱約約的借著大廳那透過來的微弱燈光看到一個略顯的有些佝僂的身影一點一點朝著這靠了過來。
那身影明顯不可能是錢通,他的臉我雖然看不清,但是,錢通的塊頭很大,這一點我很清楚。
糟了,難道是羅老頭?我心中想著,趕忙抬腳就跑,一邊跑,一邊仔細的聽著身後的動靜,也不敢回頭,就怕一回頭,那羅老頭就追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