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個容易嫉妒的動物,這並不是壞事,但也不是純粹的好事,宮娥並不是一個容易嫉妒的女人,可是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不免會妒忌幾分,準確來說是吃醋。
天空像小孩子的臉頰紅彤彤的,房屋背後冒出的枝葉雖然不再是生機盎然,但是無論什麼在陽光的照耀下,都會顯得不再那麼蒼老。
紹劍徒步在街道,身旁伴著一個女人,一個好看的女人,春知本來不願意摘下全身的套裝,可是站在紹劍身邊的女人都希望他會欣賞自己,所以說春知也不例外,脫下一身白衣露出性感的鎖骨,加上一身緊身戰衣,女人再美也莫過於此了。
可是偏偏遇到了宮娥,宮娥本來剛剛走出住的地方,她本意是尋找紹劍的,可是剛出門便看見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就站在紹劍的身邊。
春知走路幾乎沒有任何響動,躋身在人群之中更是悄無聲息。她的步子很慢,漸漸的停了下來。
“有人跟蹤!”春知往前走著對著紹劍說道。
紹劍卻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因為他早已知道跟在後麵的就是宮娥。
“要不要抓住後麵的人?”春知小聲問道。
“不用!”
“看來你並不擔心!”春知說道。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今天能不能喝到好酒!”紹劍眯眼笑道。
“這條街中央就有出雲府最好的酒!”春知自信的說到。
“看來你也是一個醉貓,否則怎會知道這裏有好酒?”
春知聽完臉都紅了,她笑聲又說:“我隻喝過一次!”
紹劍卻突然笑了:“看來和你喝酒的還是一個男人!”
清風拂麵,就要入冬的空氣有些幹燥,而紹劍卻在空中已經聞到了酒香。
春知猛地抬頭:“你怎麼知道?”
紹劍絕對是一個很擅長挖掘秘密的人,特別是女人的秘密。
紹劍聞了許久才又說:“一個女人會喝酒隻有三個原因,一個是好友相陪,第二個是借酒消愁,第三個就是有男人相擁!你的好友絕不會去喝酒,因為你隻有一個行事謹慎的朋友。你也不會借酒消愁,因為你是一個性格開朗的人,再說你也沒有愁。自然隻有和男人去喝酒,而且還是嚀叮大醉。我說的可對?”紹劍說完又笑了起來。
春知聽完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和你個男人去喝酒,但是嚀叮大醉的並不是我,而是那個男人!”
紹劍笑道:“那個男人是雲爾對嗎?”
春知點點頭。
紹劍突然問:“什麼時候的事?”
春知望著紹劍的反應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就是前日!”
紹劍突然又說:“你見到了他?還和他喝了酒,而且他還喝的大醉,這件事你告訴薑先生了沒有?”
春知趕忙回答:“雲爾尊主不讓我說出口,當時我與薑先生坐在祠堂,他突然回來了,滿身是傷,告訴我們他剛剛被你救出,然後又和薑先生說了一番話,接著帶著我離開了。然後整晚喝的嚀叮大醉!”
紹劍想了一會突然又說道:“你們什麼時候分開的?”
春知回答:“他喝醉之後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睡下,令我快回到薑先生身邊去。”
紹劍又問:“所以你就離開了?”
春知聽完臉又紅了,遲遲沒有說話。
紹劍望著前麵快到了的酒樓說道:“你並沒有馬上離開,你幫他脫了衣服,服侍他睡下,接著你才離開對嗎?”
春知點點頭。
紹劍很認真的望著春知:“那你是不是看見了他的身體?”
春知的臉驟然間和太陽一般紅的快要爆炸了。
紹劍繼續問道:“他的雙肩有沒有兩個疤痕?”
春知回道:“的確有,琵琶骨外有被穿透留下的兩個嚇人的疤!”
紹劍聽完突然大笑,笑的人群都投目過來,笑聲中帶著一份自信,而在談笑之間他們已經行至酒樓。
酒樓兩層,酒香四溢,門庭若市,酒樓的建築蒼古而又味道,紹劍走進大門,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的木板卻像是新鋪的,紅色桃木做桌,柳木清風椅,這裏恐怕是雅人雅士坐的的地方,對麵是落地窗,街道外的風景盡數留在窗前,喝喝酒,吹吹風,看看美景,人生閑事莫過於如此瀟灑。
紹劍的前腳剛剛踏上二樓的木板,一個影子從上麵急匆匆竄了下來,擠過紹劍又很快下了樓。
而坐在窗邊的不是別人就是單孤煙。
春知突然一驚:“原來他在這裏,你怎麼知道?”
春知問的無疑是紹劍。
紹劍輕聲笑道:“我怎會知道他在哪,不過我知道有好酒的地方,我一定回去,而他顯然和我是同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