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和長歎一聲:“這紹劍果然不是常人,他能想到的事情,我是望成莫及的,這樣看似簡單的分配,卻暗藏玄機,若是這次那神秘人若是他,恐怕我們早就無能為力了!”
青鬆似乎最同意這句話了,他輕聲說道:“他的確聰明的人,可是往往太聰明的人卻活的並不長!”
卞和歎道:“希望事實不會如此,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死的太早,因為太可惜了!”
青鬆道:“我也隻能希望如此罷了!”
萬丈的高木,碗粗的藤蔓,鬆軟的落葉,腐朽難聞的空氣,驚徹幽穀的鳥群鳴泣,不得不說這個灌木林令人隻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漫山遍野的屍體。
鶴天賜與將病夫急速的在林子裏奔跑,他們的速度很快,可是他們並不累,因為他們沒有使出全部力氣隻為走這條路,他們似乎還在等人,步子時慢時快,而這片林子也如同是無邊無際的大海。
他們走了三天了,可是他們除了喝了幾口水,什麼也沒有吃,也沒有走出這個林子,而在槍俠世界的人決不可能走不出一個深林,因為他們都可以縱雲而去,所以他們留在這裏隻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也要將跟蹤他們的人也留在這裏。
將病夫一邊走一邊喊道:“紹劍把話都跟你說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這樣一直走下去一定不是辦法!”
鶴天賜望了後方一眼輕聲說道:“我們要甩掉這幾個人,然後去接應衛莊,因為紹劍說這五組人中,隻有他最危險,而且我們還要快!”
將病夫有些急了:“希望衛莊可以堅持一會!”
鶴天賜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甩掉我們身後的五個人,紹劍說的不錯,跟蹤我們的人不算多!”
將病夫道:“可是要怎樣才能甩掉這幾個狗腿子?狗腿子最大的用處就是纏著人不放!”
鶴天賜粗眉上抖,眼裏已有亮光,輕輕說道:“如果要甩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將病夫注意聽著,突然一笑:“當然是讓他不能再跟著!”
鶴天賜笑道:“你有把握嗎?”
將病夫道:“加上你早已足夠!”
二人話畢便夢的停下,然後一個轉身。
將病夫又是一聲大吼:“朋友,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見一麵,好歹讓我們看看你們的臉,要是你們下了黃泉,總算有人認得!”
將病夫一聲吼完,深林深處“咻”的一聲竄出五個影子,可是將病夫一看那五人,立馬便後悔了剛才說的話,因為將病夫根本看不見他們的臉,那些臉都是同一張——沒有臉皮。紅赤赤的臉頰上刻著一絲滲人的笑意。
那五人見了鶴天賜與將病夫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帶頭的人站了出來,然後輕聲說道:“你們不是!”
鶴天賜大笑一聲,然後怒道:“我們是!”
將病夫有些納悶了,自己說了半輩子的話,可是現在似乎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很懂人話了。
那帶頭的人輕聲一哼,然後道:“你們想到的,我們主子也想到了,你們絕不是!也不可能是!所以你們也隻能死!”
將病夫大笑:“我們該怎麼死?橫死?還是豎死?”
那人口中一吐,大吼:“橫豎都得死!”
鶴天賜大喊一聲:“你們想怎麼死?”
那人怒吼一聲,卻不說話了,然後單手一舉,隻見五人同時拔出短槍,五人是左右攻來,而子彈已經出了槍膛,看那五人的手法已經是相當純熟,想必是第八境地以上的高手。
鶴天賜不禁笑道:“這究竟是什麼世道?怎奈遍地都是高手了?”
將病夫卻沒有回話,他是張開雙臂,一湧而上,那五人的絕技成五種顏色的光芒射去,剛好與將病夫撞了個正著,將病夫絕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可是在這個世界,往往年紀大的要比年紀小的難對付,所以那五人便選了將病夫做了先手。
將病夫先是一怒,心裏暗罵,這五個糙貨,竟然不識的爺爺的手段,這便要讓他們見識見識。
將病夫先是一躍,槍膛裏的子彈很快就吸取了大量的真氣,手中一抖,那手掌大的真氣往前飛去,速度堪比流星,那五人卻沒有一絲驚訝,隻見他們是齊齊往後一退,向天一指。
將病夫一看,大喊不好,他們要聯手對付我。
一看那五人屬性,是火,雷,金,鐵,銅,這五類屬性亦可相互融合,那麼威力自然是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