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死,走狗烹。江澤將軍說了這麼多,卻始終沒有說中話題的中心,我們所需要知道的是整件事情的原因以及來龍去脈,而不是江澤將軍口中的空話與大話,這樣的話我們聽了太多,可實際意義卻太小,場地的提供可大可小小倒無所謂,大到無以複加,我一個女孩兒,如果做不好這件事情的話,就有可能會毀掉整個歐陽家,父親知道會責怪我的。”
“歐陽小姐果然是一個心細之人,考慮周全,實在是我們這些男人想象不到的。”
江澤說這話淡淡的,卻意外的給人一種輕視的感覺。
其實歐陽子悠和易城又何嚐不明白,江澤的到來便意味著這件事情不容拒絕,隻是他們不想做一個替死鬼罷了。
事情但凡聯係一下前因後果便也想得到,這件事情必然與之前的政府計劃有關,而兩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了那天夜晚他們的猜測,政府高層中、出現了奸、細。
歐陽家作為江城頂尖家族之一,每年的新年晚宴,宴請的不僅僅是江城的名流貴族,整個江城的政府官員也都會一一來訪,屆時歐陽家的晚宴將會空前的繁華與熱鬧。
而在晚宴中進行一場謀殺,將如此歡樂的氛圍變得詭秘與壓抑,歐陽子悠實在不願意看到。
“歐陽小姐原本就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以歐陽家在江城的人脈,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什麼,之前在往昔街發生的事情,那你們這些江城的頂尖家族都多多少少打聽到了一些東西,不過這場計劃實在太過嚴苛,你們所猜到的所打聽到的不過是整場計劃的千分之一而已,這是在歐陽家晚宴上的行動,也確實與這件事情有關,歐陽小姐一直不願意答應,恐怕也是因為猜到了些什麼?”
江澤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歐陽子悠,似乎已經將她完全看透,你現在是將他看得透徹,眼前的小丫頭實在太過稚嫩,即便偽裝的很好,卻依舊可以從一些小小的細節,看出她那分崩離析的內心,這丫頭此刻心中早已是恐懼萬分,表麵上倒是裝的極好,十分淡定。
江澤的內心暗自嗤笑,這樣的丫頭在戰場上也算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在這裏,他完全可以輕易的將兩個人完全碾壓下去。
站在這丫頭背後的男孩神秘卻又不那麼神秘,神秘的是這男孩的背景,他們確實通過內部消息查到了很多,可是關於這孩子的來源卻依舊是個麻煩?
這個男孩從小在山上長大,20歲之前壓根沒下過山,一直跟著一個道士修行修真之法,但還是有兩三會更如今距離突破生息境界隻差毫厘之間,依照孩子的年齡來看,在修行方麵他也算上是一個天才。
可就是這樣一個天才,他們卻查不到任何關於他家境背景的消息,這個天才竟然是一個孤兒?一個被老道士收養的孤兒,一個沒有絲毫消息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