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後,原來他是這樣的
經過或長或短的戀愛,終於步入了婚姻的殿堂。開心,幸福,甜蜜,欣喜,愉悅……這樣的好心情才維持了沒有多久,你就開始煩悶了。
你發現那個你精挑細選的男人,怎麼突然就像換了一個人,自己都不認識了呢?不再有甜言蜜語,不再是噓寒問暖,沒有了大小禮物,甚至對你呼來喝去。你慢慢開始心寒,你覺得他結婚前對你的百般寵愛和立下的山盟海誓都是騙人的。
你覺得他根本就不是愛你,而僅僅是為了得到你,圈住你。
慢慢地,你想到了離婚……
對於漫長的婚姻,剛開始的階段是一個大坎,心態調整不好,就容易產生上麵的一連串想法,甚至會結束你們剛剛開始的婚姻。
那麼為什麼女人容易在結婚後產生上麵一係列的心理動作呢?我們可以用下麵一首打油詩來概括:
琴棋書畫詩酒花,
當年件件不離它。
而今事事都變更,
柴米油鹽醬醋茶。
嘉利和張偉都是我的大學同學,轟轟烈烈地談了五年的戀愛,終於修成正果,國慶節的時候邀我去參加他們的婚宴。
婚禮很熱鬧,男方女方的親戚朋友都來了不少,嘉利和張偉忙得不可開交,寒暄,問候,敬酒,一刻不得閑。
我們那桌坐的都是大學一個班的同學,有說有笑,好不熱鬧。從我坐的桌上遠遠看過去,新郎和新娘琴瑟在禦,真是郎才女貌,可是等兩人轉到我們這一桌敬酒,我才隱約發現新娘嘉利的臉色不對。怎麼說呢,含著隱約的慍怒,又透著零星的委屈。
張偉站在前麵,一一跟大家敬酒,忽然發現身邊少了一人,回過頭才發現嘉利遠遠站在身後,於是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嘉利往前走了幾步就停下來,沒有再往前走的意思,張偉的臉色不好了,借著酒勁,聲音抬高了不少:“讓你過來聽到沒有?你站在屁股後麵跟個木頭人似的,能不能有點眼力勁兒啊!”
嘉利愣了一下,臉立馬紅了,扭頭跑了出去。大家勸說新郎去追,張偉卻意外的沒有表示。等我在洗手間碰到嘉利對著鏡子補妝的時候,她臉上的淚痕還依稀可見。
兩個人找了個僻靜地方,她開始跟我訴苦。
嘉利坦言剛才就是故意使小性子,想讓張偉哄她過去,好在同學麵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幸福。她說從籌備婚禮到現在,自己沒少受委屈,自從領了那張結婚證,張偉就像變了個人,對自己沒有從前的和聲細語、笑臉相迎了,開始指使自己幹這個幹那個,就連結婚這麼重要的場合還對自己發脾氣,從婚禮開始就嫌棄她不會說話,指責她不會辦事,她開始覺得自己嫁錯人了。
然後嘉利就開始眼淚鼻涕的跟我回憶當初張偉對她有多好,她說沒想到原來張偉的真實麵目是這樣的。這才剛結婚,以後的生活她更不敢想,她感覺自己就像跳入了一個火坑……
像嘉利和張偉這樣的情況並不少見,從領到結婚證的那一刻起,兩個人就要開始相攜幾十年的婚姻之路,這也就意味著身邊的這個人會是自己最親密無間的人。在這個時候,所有的麵具都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最本真的麵目,最真實的性格,隻有這個時候,你們才開始真正坦誠相對。
婚姻是愛情的升華,婚前他百般謙讓你,是把你看得比自己更高,多了一分距離;婚後他歸於平淡,事事苛責你,是把你歸於和自己平等的地位,多了一分親密。婚姻就是把愛情從天上拉回到地上的過程,因為不這樣腳踏實地,又如何一起攜手看細水長流?
說到這裏,不得不提一下我一個李阿姨。
李阿姨年輕的時候和我媽在一個供銷社上班,人長得漂亮,追求者也多。
在眾多的追求者裏,有一個木匠追李阿姨最殷勤,他人長得壯實,在家排行老三,人們都稱他“胖三”。他對李阿姨可謂是用心良苦,每天準時接送她上下班,經常裁花布給她做新衣服,休息了帶李阿姨逛公園,更是時不時的給李阿姨塞零花錢。
李阿姨被感動了,其他的追求者不管是帥氣也好,家庭背景好也罷,從此統統都入不了李阿姨的眼了。後來經媒人提親,李阿姨嫁入了木匠家。
但是慢慢地,她發現木匠並不像原來那樣溫柔體貼,他還有酒癮,下班了就想喝點,兩天不喝酒就要發脾氣,後來有了孩子,他酒癮越來越大,經常喝醉後將李阿姨打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
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替李阿姨惋惜,認為好好一朵花就這麼凋謝了。
一個風雪夜,在小酒館喝醉了的木匠在回家的路上摔下了山坡,右腿骨折,不但不能做木工活,性格也變得更加暴虐,對李阿姨非打即罵。包括她父母在內的所有人都勸李阿姨離婚,但是李阿姨卻從不言棄,任勞任怨地操持著整個家庭,依靠微薄的工資將兩個孩子拉扯大。
三十多年轉瞬即逝,李阿姨的大兒子事業有成,接父母來北京享清福,媽媽再次見到李阿姨和木匠,驚訝得嘴都合不上。
“胖三,你的腿好了啊?天哪,你瘦了啊,我都認不出你來了,都該叫你‘瘦三’了!”
“還有你,李姐,你胖了啊,這麼富態了?”
李阿姨隻是笑,她老公開始絮叨起來。
原來兩個孩子都出去上學後,李阿姨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給木匠治病上,從鎮裏輾轉到縣裏,又從縣裏到市裏。後來木匠的腿慢慢有了起色,李阿姨每天都堅持扶著他圍著鎮子走一圈,鎮子裏的每家每戶看到李阿姨都會熱情地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