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你這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別人都巴不得娶謝家小姐。你倒好,確是不願意。”說話的是吳應龍,他是段子文的七師叔,今年還不到三十歲,至今未婚。
“不是,七叔。我現在還不想成親呢。再說我隻是和那謝家小姐見了一麵,根本沒有感覺。”段子文解釋道。
“你傻啊,小子!不是七叔說你,人家那麼漂亮的姑娘,放著那麼多好的人家不嫁,卻單單看上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吳應龍罵道。
“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沒有感情......。”段子文小聲說道。
段子文是威遠鏢局公認的好好小孩,他聽話、上進,聰明,唯一不好的就是有點愛較真。因此段子文看著吳應龍罵自己,雖然沒有大聲對抗,但是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行啦,應龍。你這臭小子,還說人家子文了。你也快三十歲了,什麼時候也能找個人成家,也好讓我給你死去爹娘有個交代。”劉天德說道。
吳應龍心想:正說著子文的事呢,怎麼又扯到我的身上了,頓時滿頭大汗,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師父,您不用著急,我這不還很年輕嘛!。”
劉天德看著吳應龍,親切的說道:“你要多加把力,現在子文都快要成親了,你這當叔叔的至今還沒有個人家,讓別人怎麼說我。”
吳應龍看著老爺子抓住自己不放,隻好向師兄求救。他看向段正青,臉上透出乞求的表情。
段正青看到了吳應龍的眼神,知道在向他求救,便岔開話題說道:“師父,那個被子文救來的人已經確認出來了,確實是五年前突然失蹤的橫霸天。”
“嗯?”劉天德沉思了半刻說道:“這橫霸天乃是一代宗師,武功要遠遠強於我,怎會輕易被人殺害?”
“我觀察了一番,傷口隻有胸膛一處,是一擊斃命,被人掏出了心髒,但是那心髒依然還連著身體,現在還能跳動。”段正清說道。
“現在他還活著?”劉天德問道。
“經過了一番搶救,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隻是卻依然昏迷著,像一個活死人。”段正清說道,
“師父,這橫霸天的死,會不會與這趟劫鏢有關連。”一旁的楊興兵說道。
“可是誰又有能力殺死橫霸天呢?”王守梅問道。
“不要問那麼多了,這個問題不是我們能解決的。興兵你吩咐下去,此事不能宣揚下去,如有泄露者必要重罰。”劉天德說道。
“是,師父。”
劉天德又看向段子文說道:“子文,你五叔在那裏需要一個幫手,等過了年你就動身去趟揚州。”
“知道了,外公。”段子文回答道。
“好了,都退下各忙各的吧。”劉天德說道。
眾人紛紛退走,段子文跟隨父親來到了前院。威遠鏢局分為前後院,前院是用來習武,辦公的地方,而後院是用來住人的。
“子文,你去把中偉叫來,我有事吩咐你們做。”段正青進入辦公的大廳,對段子文說。
“好的,我這就去。”
不一會段子文來到了後麵的一座小院,正好看見楊興兵從裏麵出來,便走向前去問道:“三叔,中偉在嗎?”
楊興兵看見段子文笑道:“子文,你這臭小子命可真大,可把我給嚇壞了,如果你再不回來的話,我可沒臉在麵對你爹了。”
“對了,你找中偉有什麼事嗎?他正在裏麵練功呢。”楊興兵問道。
“我爹說有個任務讓給我和中偉一起去。”段子文說。
“嗯,你們可千萬要小心啊。”
“知道了,三叔。”
段子文進入小院,正看見一名少年打著赤膊,拿著一把重劍練習武藝。那少年在十三四歲之間,骨骼寬大,麵象倒還算清秀。他麵色微黑,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露出兩道精芒。寬厚的嘴唇上麵長著一些黃須。
少年手拿寶劍正耍得虎虎生威,但見寶劍在他手中威猛中帶著淩冽的霸氣,霸氣中又帶著幾分靈活。那少年正練著入神,感覺有人來,便轉過頭來。看見是段子文,笑道:“文哥,找我有什麼事。”
段子文向那少年走去,說道:“我爹說有任務要讓我們兩個一起去。”
楊中偉放下手中的寶劍,又洗了把臉問道:‘不知二伯找我有什麼事?”
“具體什麼事,我也不知。隻說是讓我們去做些事。”段子文答道。
“好的,文哥你先等等片刻,我換件衣裳就回來。”
不一刻,楊中偉變換了一身嶄新衣服,和段子文一起去了。
二人找到段正青領了任務,向城外走去。
城外積雪早已經化盡,溫度也不似前幾天那麼寒冷,土地上的草已經露了出來,遠處的山上也變成綠色的了。本來南方天氣就比較溫暖,冬天也比較的短,雖然春節還沒有到,但是天氣也已經回暖了。
二人邊走邊商量著什麼,不一會便來到了城外的一座小土堆旁。因為那土堆長得像一個馬鞍,所以人們都叫他馬鞍堆。這個馬鞍堆更是不凡,據說此處埋葬著先古的一代帝王。雖是這麼說但是誰也不確定,就連那些盜墓的也不知挖了多少年多少代,從沒到處什麼東西,倒是挖了不少的白骨,不知是那個遠古帝王的還是那些盜墓者的前輩。
雖然人人都叫他馬鞍堆,卻一點也不小,叫他土山也不為過,那馬鞍堆有幾百米多高,占地也不小,最少也有百畝。土堆上長滿了粗大的樹木,也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草,野果樹,此時正是那些樹木凋零時候,也不見一個人。幾條崎嶇的笑道直通到頂,上麵還立著幾個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