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嗎?”
“你呆頭呆腦的,不怕我賣了你?”
“你才是,你這個人,都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朋友。”
“有錢,什麼都有。”
“這是去哪裏?”
“到了就知道了,困了就睡吧。”
“那我睡了。”
我睡的正香,他一聲吼。“嚇死我了!”
“哈哈,小笨蛋,到了。”
“這不是公園?郊外?”
“後天才上課,今天就睡這裏。”
“野營?”公子哥可真是心大,這是秋天,晚上很冷的。
“看看帳篷搭在哪?”
“大少爺你確定?天這麼冷?”
“跟班。”
“呃。”
“找點木材。”我回來的時候他打好了帳篷,就一頂。
“這個...”
“愣著幹嘛,過來吃東西。”
“一頂帳篷?”
他邪笑著:“忘了。”
“忘了,我睡哪?”
“那就一起。”
“一起?沒開玩笑吧?”
“怎麼覺得我在占便宜?”
“本來就是。”
“算了,陪我轉轉,帶你看看。”我跟在他的後麵,這裏空氣確實很好,我本來就是在農村長大的,倒讓我想家了,一不留神被石頭絆了下,偏不巧掉水裏。“鵬越,鵬越...”
他二話沒說跳了下去:“你怎麼不會遊泳。”
“謝謝你。”
“笨蛋,你欠了我一命。”
看著濕漉漉的自己,尷尬的要命。“呃,休想我以身相許。”
“你個笨蛋,腦子裏一天想什麼?”
“我好冷。”
“我也濕了,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不用了。”可是腳受傷了,根本沒法走,隻好讓他背了回去。
“我這裏有兩件睡衣,挑一件,你換了,把衣服涼一下。”
“哦。你這是男士睡衣?”
“廢話,我是男的。”
“咳咳。”這家夥的睡衣還挺香,挺柔軟的。
“換好了嗎?要不我幫你?”
“不,不用。”想想都可怕,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共處一帳,算是毀在這個登徒子身上了。看著他,想起了墨羽,不知道還好嗎?
“真的不用嗎?”
“別催,好了。”
“那我進來了。”
“喂,你進來幹什麼?”可憐我一個傷人怎麼能攔住這個禽獸,他一點一點接近,恨不得馬上昏死過去。
“害羞了?”
“哎,你臉皮真厚。”
“好了,睡吧。”那家夥竟然又摟著我。
“你衣服...”
“肌肉好看嗎?”
“咳咳,有肌肉嗎?還有你怎麼隻穿個內褲,還是紅色的。”
“那不是有睡衣,你害羞我便穿了。”
或許因為結過婚,所以沒有那麼反感,可不想那混蛋真的摟著我睡到大天亮。醒來我衣服就在帳內,而他卻不見了。真是個流氓,女人的衣服也隨便動。
“鵬越。”
“穿好了,就回家吧。”
“你!”
“不用感謝我。”
“你厲害。”
“陸洋。”這是他第一次叫我名字,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有什麼事,回家說。”
“我會對你負責的。”
“算了,算是把表賠了,以後我不再是你跟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