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怎麼,感冒了,明天上課,今天好好休息吧。
“感冒了?”
“嗯。”
“辛苦了。”自己也沒有精神,任他摸著額頭。“這麼燙!”
等我醒來,在一張大床上,這不是我家。
“你醒了,好點了嗎?”
“鵬越?這裏是...”
“我家。”
“你家。”
“別亂動,餓了嗎?”
“不餓。送我回家好嗎?”
“等你病好了。”
“這裏不方便。”
“傻,這裏還有房子,多你一個不多。”
“還是不方便。”
“那明天吧。”
“嗯。”同樣的場景,同樣的昏沉,不斷重複,我還是沒有放下。
“小傻瓜,你又想什麼呢?那麼心不在焉?”
“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還真傻,那你以後給我做飯。”
“這個,不太合適。”
“我給你工資。”
然後這家夥,竟然幫我把房退了,錢還給我鎖了。
“笨蛋,從此以後你就住這裏。”
“你,你這個人很無賴哎!”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的女傭。”
“什麼時候成了女傭。”估計這家夥是玩瘋了,越來越瘋了。
“你贏了。”自己算是被拴這了。
“晚安,女傭。”
“晚安。”
夜裏下起了雨,我不由自主的打顫。
“你怎麼了?”
“鵬越,你怎麼進來了?”
“我聽見你這邊有聲音以為進賊了,你怎麼了?”
“抱著我,我好難受。”
“不怕,我在。”在他懷裏很踏實,從流產後,一下雨就很難呼吸,莫名的恐懼,也許是流產後遺症。這個少爺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這樣的女人與他不會有結果的,但願他隻是一時新鮮。
“笨蛋,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別哭了。”
“嗯,抱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