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傲晨對離火部族人大聲道:“諸位族人,想來大家應該明白今天我召集大家的原因,對,我們今天就是要選出族長,按照慣例,隻要司命同意由少主繼承,那麼就由我赤傲晨擔任族長,若是司命不同意,那麼就必須通過長老選舉。本來我們離火部有兩位長老,赤鵬長老下落不明,而赤廉長老選擇放棄,所以族長之位由誰繼承,就看最後那位供奉長老的意向。
要想成為我們離火部的供奉長老,就必須通過祭壇考驗,所以今天我們開啟祭壇,隻要司命一方和我赤傲晨這一方有人能夠通過祭壇考驗成為供奉長老,那麼,族長之位就由那方繼承。”
雖然早就預料到了雙方攤牌的這一天,可是等到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離火部族人還是不能保持徹底的平靜
其實由赤傲晨繼承族長之位,大家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老族長的威信與恩澤擺在那裏,沒有哪個能忘恩負義做出誅心的事來。而另一方麵,司命赤霄是離火部最強之人,也擁有治理部落的手段,所以讓他擔任,也不會有人有異議。
當然,這是那些離火部族人不知道赤霄的陰謀野心,這才以為他適合族長之位,要是知道了赤霄的野心,恐怕沒人會願意這樣一個瘋子領導部落。
不管怎麼說,少主赤傲晨已經將這一切挑明,而雙方約定以供奉長老分出輸贏,這也在所有族人的接受範圍內,這個方法聽起來比打打殺殺好多了,還不會牽扯進普通族人。
赤傲晨說完,赤霄老臉上露出的是長輩看著晚輩的欣慰眼神,聲音溫厚道:“原本老朽是不應該和少主你爭這個族長的位置的,但是既然少主你主動提出來了,那老朽也就卻之不恭了。畢竟,族長之位有德者居之,無論是少主還是老朽這一方勝出,都是為了更好的治理離火部將離火部帶向強大。”
蕭乾默默地打量著赤霄,以前的時候赤霄的氣息似乎並沒有今天這麼古怪,那時候蕭乾還能感知到赤霄的修為波動,而現在,對方的氣息卻是忽弱忽強,捉摸不透。
按理說蕭乾實力精進之後,應該更加清楚地感知到赤霄的實力波動才對,可是現在的事實卻透著一股古怪。
至於赤霄身後的血袍人,給蕭乾的危險感覺絲毫不下雨赤霄,甚至猶有過之。血袍人身上的修為波動或許沒有赤霄強,但是蕭乾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說赤霄是一隻力量強悍的老狐狸,那麼血袍人就是一頭有勇有謀的孤狼。
而就在蕭乾打量赤霄兩人的時候,赤霄那方也在掂量著蕭乾兩人的分量。
當看到赤傲晨已經進入人脈境後期的時候,赤霄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赤傲晨才離開幾天,卻已經有了如此大的進步,簡直就是一日千裏。
作為一個過來人,赤霄很清楚修煉需要穩紮穩打,就算利用靈石這些東西修煉,也要將基礎打牢靠,切不可貪功冒進,更不能揠苗助長。
但是赤傲晨的實力突飛猛進了這是個不爭的事實,最讓他警惕的是赤傲晨的氣息竟然十分穩定,境界穩固絲毫沒有虛浮的跡象。
“有什麼際遇嗎?不過就算你們有天大的際遇也不行,絕對的實力壓倒一切,要是以前,你們還會給我造成一點麻煩,但是現在你們卻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唯有血袍人從始至終臉色都是像石刻一樣沒有任何變化,甚至讓人懷疑他就是一尊沒有任何感情的傀儡。
數百離火部族人圍成一個半圓站在祭祀平台內側,而蕭乾赤傲晨與赤霄幾人都在祭祀平台的邊緣,下方則是看不見底的雲海深淵。
就在四人遙遙對峙的時候,在下方的一方石殿平台上,一個清麗絕倫的身影也在注視著這裏,以赤霄等人的目力自然能夠看清赤依人,赤霄強忍住心中病態的興奮,心中惡狠狠地道:“今時不同往日,我解決了赤傲晨這兩個小子,再殺了血袍,赤依人,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