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呆大聲道:“如此說來,你兄弟兩人的精神世界真是異常精彩,你想,左麵得得得,右麵噠噠噠,前方是幽穀,身後是懸崖,屁話雙雄不用愁,超然一屁起飛沙!”
全班大笑起來。
邵文忠向發呆抱拳鞠躬道:“發呆兄謬讚了,謬讚了!”
發呆向他點頭道:“不謬,不謬!”
瓊菊哼了聲對發呆說:“我看班裏要出屁話三雄了,加上你後,定然更加非同凡響。”
發呆笑道:“極有可能,到時你老人家可慘了,我放屁放個沒完,你坐在我身邊可真是飽聞大道,何其幸福!”
瓊菊急忙以手遮鼻道:“我申請調座位。”
發呆斷然搖頭道:“不允!”
這時又聽邵文誠說道:“發呆同學說我們的生活境界精彩,其實真正的精彩,他又豈能得悟其中萬一?”
邵文忠道:“不錯,一種至高的境界,絲毫不落俗套。”
邵文誠道:“就拿前些天我們兩兄弟去拜會的屁界高人來說,那種境界,可真是精彩絕倫,古今無匹!”
邵文忠立即肅然起敬說道:“你說的莫非是屁筐和屁簍兩位老前輩?”
邵文誠點頭道:“不錯,正是這兩位罕見的世外高人。”
他兩人日夜苦纂離奇故事引人發笑,全班同學都明白他們又要耍寶,還是人人被他們說得瞠目結舌。
邵文忠伸手捋了下自己下頜的假想胡須,說道:“這兩位屁界老前輩不但屁藝超群,於屁之一字的理解更加已然登堂入室。”
邵文誠說道:“我們去拜訪這兩位前輩時,他們兩人還有屁筐前輩的夫人屁籃子正在馬鬃山切磋屁技。”
發呆插嘴道:“他們原來在馬鬃山,有時間我也去拜訪名師,找到屁塞功的法門,把兩位的肛門塞住,再也放不出屁來。”
邵文忠向發呆攤開雙手說道:“發呆兄既如此想,我們也不會妄加阻止的,正所謂大丈夫生有何歡,死又何樂,生死且不足道,塞住肛門又安足懼?”
邵文誠道:“對,我們屁話雙雄隨時迎接發呆兄你的聖手一塞,不過…”他頓了頓,歎了口氣,搖頭道:“不過發呆兄,恕我直言,你是沒有希望了。”
邵文忠說道:“是啊,不瞞你說,屁筐和屁簍兩位老前輩已經有了傳人,就是我們兄弟倆。”
邵文誠說:“他們兩位老前輩看出我們是屁界後輩的可造之才,前途無可限量,早已決定收我們為徒了。”說完無奈地大搖其頭,顯出無限惋惜的樣子。
發呆笑道:“那可有趣了,以後你們就別叫什麼‘屁話雙雄’了,應該一個叫‘屁碗兒’一個叫‘屁勺兒’,和屁筐屁簍屁籃子正好相配。”
邵文忠說道:“多謝發呆兄的美意,其實名號對我們來說,就像浮雲一樣,不值一屁,叫什麼倒不重要。”
邵文誠接道:“重要的是人生的境界。如果我倆說出那兩位前輩高人的人生境界,在場的人定然都會驚詫得說不出半點不向往的話來。”
楊小荃大聲道:“別羅嗦了好不好,快說,快說!”她手拿零食,邊吃邊聽屁話雙雄的屁話,竟然毫不惡心,聽到高興時,張嘴哈哈大笑,仍不忘往嘴裏塞東西。
發呆看了眼楊小荃,對她的承受能力不禁大感佩服,心想自己要真學了屁塞功,倒應該給她嘴上一塞。
隻聽邵文誠說道:“當日我兄弟二人去馬鬃山尋訪名師,不料剛行至山腳下,突聞山林中有呼喝發勁之聲,屁響連連,似是有人打鬥。”
邵文忠說:“我二人心感奇怪,忙走進山林一看究竟。”
邵文誠說道:“沒想到,剛來到山腰處,天色忽然昏暗下來,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耳聞得有一男子說道:‘嫂夫人,這招遮天蔽日是小弟新創的絕招,突破屁氣有嗅無色之限,成就有色無嗅,意在迷敵眼神,請指教。’”
邵文忠接道:“這時,山頂處驀地裏出現一道光柱,直衝雲霄,經久不絕,在昏天暗地裏,煞是顯眼。便有一夫人說道:‘屁而有色算得了什麼絕招,我這招擎天一柱,不但有色,更能夠以屁發光,意在尋敵手於黑暗之中,請老弟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