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排,有人打開車門,楚暮冬將她放進去。
車內溫度卻剛剛好,暖暖的。
打開前座,楚暮冬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吐了吐舌頭,安安靜靜的鑽進車,老老實實坐好,坐在副駕駛位正後方,楚暮冬看不到的地方。
躺在後座,許久,上官白覺得腹中的痛慢慢緩解了,她的意識也恢複了過來。
到酒店了,車外的楚少站的筆直,氣質仍然清冷。
二話不說,公主抱起上官白,眸色冷冷淡淡的,看不出溫度
上官白立刻意識現在的狀態,不太對勁。
剛才在醫院自己有幹了什麼。
想到剛剛自己抓著楚暮冬哭著喊著,嘴裏叫著,要給郭子凡要獻身。
上官白又開始頭皮發麻了,趕緊將臉埋進了楚暮冬的胸前,一動不動。
感覺到上官白的動作,楚暮冬的身體僵了一下。
“發病了?”他問。
“哈?不是!不是!。”
感覺到楚暮冬要酒店門口放她下來,趕緊阻止:“你千萬別這時候把我放下來,不然別人都看到我們兩半夜在一起了!找個角落!角落!”
楚暮冬聽見上官白的話,愣了幾秒。
隨後,原本溫柔的態度突然就變了,他冷哼了一聲:“你警惕性倒是挺高。”
“那肯定啊。”上官白的臉整個貼在楚暮冬的後背上,寧可呼吸不暢,也不敢讓周圍的人看到她是誰:“大校草,你簡直不知道,這學校裏有多少女生喜歡你,這麼大半夜你抱我回酒店,被大嘴巴看到,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
“要看,剛才早看清楚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我……”
“啪——”上官白話還沒說完呢,楚暮冬已經放手了。
直接把她丟在了酒店裏最近的一張沙發上,把上官白摔得屁股都有點疼了。
“既然已經好了,自己回去。”楚暮冬以俯視視角,冷冷睨了她一眼:“我走了。”
說完,這個喜怒無常的暴君,居然就真的走了!
上官白再次難以置信。
這人,還真是一點沒變,叫他冰山,簡直太太太合理了!
就他這性格,居然還有這麼多人喜歡,沒被人打死都不錯了好嗎!
聯賽第二天如期舉行。
雖然上官白第二天就不沒事了,但是藥還是得吃,醫囑還是要聽的。
柳柳給上官白請了病假,啦啦隊由司畫帶隊繼續上台中場表演。
當上官白慢悠悠的到達拉拉隊加油場地的時候,所有人已經都到了。
抬頭找柳柳,到處不見她的人,也不知道她跑哪兒去了。
眼前就有人遞來一瓶沒開的礦泉水。上官白詫異地順著礦泉水的方向往上看,尹繹帶著必勝的籃球投頭帶出現在上官白的視線裏,仿佛一個活脫脫的信號燈“上官白,聽凡少說你昨晚上胃病犯了,楚少陪著你?”
然他好心遞上了礦泉水,上官白卻不敢接,始終一副防備姿態,狐疑地看向他:“什麼意思?”
尹繹卻一臉湊過來,濃密的眉透露出主人的不懷好意:“能什麼意思,楚少昨晚累壞了,今天都沒有過來看其他校區的籃球戰術如何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