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應龍想了想,笑了笑,道:“這事兒我在琢磨琢磨吧,不急,我還年輕!”
崔山鷹一邊走著,一邊笑著道:“人生不長,想做什麼別猶豫,你想要的東西,回頭我給你,海城也是個好地方,養人。”
有些東西,不開山門不拜師崔山鷹不會往外傳,南宮應龍的人品,崔山鷹信的過,過了拜師禮,崔山鷹也準備把門裏的東西傳給他,這些徒弟裏,不是沒長起來,就是還不太了解,要等等看看人品在說,也就隻有南宮應龍能接東西。
傳下去,對崔山鷹來講,不是壞事,要是能,他願意自己的徒弟都能成才!
“江湖上有什麼風聲嗎?”
崔山鷹和南宮應龍進了路邊的一個公園,對於江湖上的消息,南宮應龍有他自己的渠道,比別人知道的要多。
“你是指?”南宮應龍一時沒弄明白崔山鷹問的是哪方麵。
崔山鷹平淡道:“那夥劫機犯!”
當日跟邪火動手,他的腿法是戳腳門的功夫,不過單從功夫上,追不到根子,無他,傳承太廣,各種拳術不但門裏的人在練,同樣門外的人,也能練。有悟性的人,不一定要進門,同樣,門外的人身上也不見得沒真東西。
武行沒落,想要學拳不難,肯花錢的什麼都能學的到,很多東西都說是門裏的不傳之秘,其實有啥?下了苦功,多花時間琢磨,都能摸到手裏。
沒什麼是秘密,也沒什麼不傳之謎,真有,那也在棺材裏!
你懂的,別人就不懂?
可你能練到身上的東西,別人未必就能!
兩碼事兒!
南宮應龍想了想搖頭說:“沒聽到啥,這事兒不見得就是江湖裏人做的,小道消息傳的也不盡實!”
崔山鷹點了點頭,他心裏還是有掛念,這夥人背後肯定還有黑手,不然鬧不出這麼大動靜來。
趁著公園裏沒人,崔山鷹給南宮應龍演示了五行拳,劈崩鑽炮橫,五行拳五種勁才是形意拳的根基,再然後才是十二形!
“勁兒要你自己琢磨,不難,沒別的,勤練!”崔山鷹說的都是窗戶紙,南宮應龍也用不著練那些基礎的東西,他根基不見的比崔山鷹差,點破窗戶紙,就能明白裏麵的門道。
崔山鷹講的深,傳的是真東西,還是那句話,師父身上的東西,早晚是要給徒弟的,不能帶進棺材裏去。很多時候,不是師父身上沒東西,而是徒弟不到火候,該接的東西接不住。
兩人離開公園,又找個地方吃了早飯,吃完才回去的。
……
“一會兒聽我指揮,要不然事情搞砸了,回去頭兒說什麼,責任全是你們的呀!”
從機場裏出來,孟子謠手插著兜,臉上帶著個蓋半邊臉的大墨鏡,笑著道。
馮超和張衡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聳了聳肩,沒言語。聽誰的不重要,這次來,三人多半是來看熱鬧的!
馮超笑著道:“剛下火車的時候,我補了一卦,咱們這次來,好事要多磨,很多事情未必能如意!”
孟子謠停下來扭頭看著馮超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馮超苦笑著道:“什麼意思,你還能不明白嗎,要知道任務是頭兒交給你的,我們就是陪著你過來走一趟,成與不成的,你可都不能往我們身上推責任!”
‘道士’張衡也笑著跟著補充了句:“對,這鍋我們不背!”
“大家還是不是朋友啦?”孟子謠眼睛轉了轉,突然嬌聲道。
馮超和張衡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同時從衣服裏拿出墨鏡來,戴在臉上然後繞過孟子謠,朝機場外麵走去!
“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昂!”孟子謠看著兩人背影,咬牙啟齒的念叨了聲。
明天就收徒的正日子,崔山鷹帶著魚頭和南宮應龍去見了兩廣十三家武館的人!
“崔師傅,裏邊請!”
到了金樓,大門被門口的人打開,顯然早就有人交代過了。金樓的老板崔山鷹也見過,很明白理兒的一個人!
崔山鷹笑著對門口兩人點了點頭,帶著魚頭和南宮應龍走了進去!
剛過中午,金樓裏客人不多!
“崔師傅好!”
“劉師傅好!”
“鄭師傅好!”
崔山鷹抱拳笑著和眾人打招呼,十三家武館的師傅都在,不管名氣大小,十三家武館代表著兩廣武行,不過,現在開始兩廣武館已經變成了十四家。
“崔師傅坐!”鄭元龍從椅子上起來,朝崔山鷹伸手說。
崔山鷹笑著道:“鄭師傅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