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王彬一見美人要走,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潘剛一直門外,聽到裏邊有動靜就想衝進去,盧忠廷早就得了王公子的機宜攔著他不讓進,於是就發生了衝突,最後還動了槍,若不是潘剛及時擒住王彬,後果不堪設想,後邊的事李慶城親身經曆自不需多問,他對那個江大師來了興趣。
“潘哥,那個江大師真能意念碎物,隔空發力?”
“這是我親眼所見,他能通過意念,將一個玻璃罩子內的玻璃杯弄碎,還能雙掌發力將離他一米遠的磚頭推倒!”
“哦?真有這麼神?”李慶城知道所謂的意念就是指神念,對於玄門修士來說,靈識化念至少需要達到陰神境界,在這之前靈識隻能操縱一些祭煉過的法器,在沒有真氣輔助的情況下是無法禦物的,當然也不可能碎物,至於隔空發力,隻要修煉出真氣的人都能做到。
“這也是我真正奇怪的地方,當時我和他交手,那家夥頂多隻比普通人強一點,被我三兩個就打暈了,根本不像是煉家子!”
聽他這麼一說,李慶城笑了,如果對方修煉出真氣,潘剛這樣剛剛摸到內勁邊緣的人物,三五個也不一定打得過人家,如此那位江大師肯定就是個騙子無意,至於表演的那些手段很像是肖二爺所說的江湖上撈偏門的騙術,他們搞得這些東西有點像現代的魔術,低級一點的靠道具和眼疾手快,高級一點的懂得一些幻術和障眼法,這些東西流傳了幾千年,普通人是很容易受騙的。
潘剛有些不高興了,“你笑什麼?”
“我笑你們都是新時代的人,應該用科學的頭腦武裝自己!”
“別打官腔,你是不是知道這裏邊的道道?”
“嗬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位江大師一定用了某種道具!”
“不對啊,那個玻璃杯子和玻璃罩,還有磚頭都是最普通的東西,這些都檢查過的!”
“那你有沒有檢查那個表演的台子?”
“你是說那個台子下有貓膩?”
“我可沒說,士農工商,三教九流各有其道,砸人飯碗的事我可不幹!”
“哼,老子可不在乎那些,敢騙老子,我玩死他!”
……
一夜的暗潮洶湧,京城、應天、古彭等三地的電話線路格外忙碌,還有一些人注定無眠!
次日下午,李慶城去看望蘇若瀾,從她那裏知道了事情大致的結果,張潮生這個剛履新不久的市長在古彭呆不長了,王懷龍不知付出了什麼代價保住了官位,他的兒子王彬被禁足了,真正背黑鍋的是東城警察分局局長盧忠廷,以瀆職罪等諸多罪名被雙開,並移交司法部門查處,政法書記屈樹傑和警察局長劉正虎負有領導責任,背了個警告處分,至於李慶城襲警的問題,根本連提都沒提,仿佛這事從來就沒發生過。
蘇若瀾在特護病房的陽台上坐了個壓腿的動作,寬鬆的病號服也掩飾不住她良好的身材。
李慶城暗暗咂了下嘴,把削好的蘋果遞了過去,“對了,那個江大師最後怎麼樣了?”
“騙子,那些氣功大師都是騙人的,全都該送去吃牢飯,我現在懷疑這世上有沒有氣功!”蘇若瀾狠狠咬了一口蘋果,臉上露出憤憤之色。
“喂,小姐,你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蘇若瀾忽然眼睛不輟的盯著李慶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一笑在春日的斜陽映射下格外明媚動人,“我知道這世上有氣功的,因為你就會對不對?”
“喂,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如果被丹晨知道,後果會很嚴重的!”
蘇若瀾白了李慶城一眼,馬上又變得鄭重起來,神情變化之快令人歎為觀止,女人是多變的果然所言非虛!
“我想問你,我能不能學氣功,這東西是不是能治療我的病?”
“這個…”李慶城麵露難色,蘇若瀾的心情他能理解,但是氣功不是萬能的,強身健體自然是可以,但是治病不現實,如果實話實說對方會不會因此失去生活的希望?
蘇若瀾的臉色瞬間失去了光彩,就好像一朵即將凋謝的白玉蘭花,看了讓人心痛,李慶城實在不忍心見一個青春少女就此沉淪。
“氣功不行,但是有一樣東西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此時的蘇若瀾雙眼中又充滿了希冀,不自覺得抓住了李慶城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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