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說起這個人,很多人還需要翻查許多詞典文獻,但孫教授聽到這名字,簡直就是如同五雷轟頂。遙想當年自己五十幾歲的時候,那時候年富力強,身體跟學識積累已經達到了親所謂有的高度,河姆渡文化聚集部落又剛剛被他們一個團隊給發掘完,上海考古研究所把他們借調到了上海。
而此行的目的,就是圍繞消失了的劉濞王陵而解開的。
不過事與願違的是,除了在杭州臨安發現兩座北宋時期的城牆根外,他再也沒有發現一絲的劉濞信息。即使是翻查到了浙江境內的東甌國遺址,依舊是查無下文。
於是這件事情也隻好罷了,甚至後來的國家研究課題組已經將吳王遺墓定性為考古猜疑說,根本就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
不過考古界也對這個結果深信不疑,因為大家都知道,一個被皇帝滿門抄斬的叛王,哪裏能夠留下什麼遺墓之類。
而這一下,王館長說是從吳王劉濞墓裏倒騰出來的,而且還是一座規模宏偉的陵墓,這更讓孫教授吃驚了。
難道這幫年輕小子真有這麼厲害,真的比北派摸金校尉還要橫。
北派摸金校尉,當今十來年以胡八一,王胖子為首,身手也是了得,他們也曾被文物界重點監督過,尤其是聽說胡八一那小子懂得一手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更是讓孫教授這幫考古界泰鬥憂心忡忡。
好在張如鐵沒有把《易經心注》這本殘書跟多餘的人提及過,要不然,估計這幫人又要開始監督其自己來了。
見孫教授一臉詫異之色,王館長也是明白了此時孫教授是相信自己說的話了,不過既然他知道了,那多的也就不方便說了。有些東西點到為止,說的太多,對自己就不利了。
如果是張如鐵他們幾個摸金校尉,打死也是不會給任何一個剛見一次麵的人就說這麼多。這些東西,隨便傳出去一兩句話,大家都不好在這個社會立足。大家還需要光明正大活在藍天下,誰願意亡命天涯。
王館長就不一樣了,他是各方麵都考慮清楚了,之所以能夠給孫教授說這些東西,一來是他有足夠的把柄讓孫教授不把這些事情傳出去。另外一來,以孫教授一生對考古的癡迷來看,雖然自己這幫人盜墓不夠厚道,但他應該還是會把這件事當做秘密保留下去的。
有時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英雄相見惺惺相惜的事情,絕大多數時候也會出現在這些人身上。要不然,他們不可能成為真正國內的泰山北鬥。
一個能夠在整個文物界被尊為泰山北鬥的人物,自然不可能是一個簡單書生,一個傻乎乎的考古漢子,他應該是聚集了正義的化身,精湛的手藝,淵博的學識,以及黑白兩道通吃的本領。被業界敬仰,讓同行尊奉為標杆,並源源不斷影響他人的這麼一個人物。
孫教授聲名遠播,無論是考古學術界,還是商業流通的拍賣行,收藏界,黑市,那可都是響當當一號人物。而機緣巧合因為一本筆記本,王館長終於見識到了孫教授的廬山真麵,在很多重情緒相互交織之間,他終於見識到了眼前的孫教授。
“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小王是吧,你跟你身邊這個小娃娃,我很喜歡啊!”
孫教授抬起頭來,雙眼迷離看起王館長跟張如鐵來,還好他還不知道吳王墓是被張如鐵用易經心注找到的,要不然,他估計得當場叫張如鐵一聲祖宗了。
“多謝孫教授抬愛,實在是受寵若驚了,不過我們摸金校尉的規矩,孫教授也應該知道,我們是不會破壞墓室中的結構的,我們也隻不過是遵循老祖宗的一套規矩組訓,隨口刨一口生活罷了。該留給世人的文物,我們是一絲一毫都沒影響到的。”
王館長把摸金校尉的一套擺了出來,算是應對孫教授的這一番抬舉,畢竟在當下,能被一個泰山級人物看好,確實是受寵若驚了。
“這就好,這就好,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找到劉濞墓的,我可是花了好幾年功夫,都沒找到一絲一毫痕跡呢!”
“這個,這個的話,估計就不方便透露了吧!孫教授,您知道,我們可不敢隨隨便便壞了規矩。當然,我們是絕不可能再重新回去那個地方的,而且我可以向您保證,這個地方絕對的隱秘安全,外界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死者已逝,就讓我們為後人留下一筆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