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騅是那匹眼色最黑也是個頭最高的蒙古馬,因為跟曆史中項羽的座騎是一種所以取了這個名字。
聽到虎子說它站起來了,在場的人立馬全都迎了過去。
果然,昨夜烏騅跟阿黃都被拴在路口石頭上,隻有棗紅馬拴在另外一斷破土牆內。也正因為它被拴在裏頭,所以才避免遭受了夜間的那場花粉侵襲。
此刻,棗紅馬正甩著長尾,一邊抬腿昂頭跟其他兩匹馬打招呼。
烏騅已經站立起來,不過精神卻是有些萎靡,背上那些灰塵正印證了昨晚它確實是被迷暈在了地上。
“阿黃怎麼還不起來,不會快不行了吧!”
看著地上躺著的阿黃,張如鐵有種說不出的心痛來,馬兒天生是人類的朋友,一路上就數阿黃最活潑,也是最賣力,現在看見它半眯著眼睛躺在地上,馬嘴邊接觸地麵的地方,已經被它的唾液弄濕了一大片,而它的鼻孔正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上去極為可憐。
“我來看看!”王館長一把拉開了擋在麵前的劉東,蹲在了阿黃的麵前。他出生在大興安嶺腹地,從小自然是經常接觸過馬匹。他剛蹲下去,接著就用手掌輕輕撫摸馬的前額,。
順著眼睛旁的位置,王館長一路撫摸到了馬的嚼口邊。馬是一種上下頜咬合能力很強的動物。生氣暴躁的時候,一匹馬會輕輕鬆鬆咬傷對方,有時咬在人身上的時候,甚至能直接咬下人的手掌或者一隻耳朵。
張如鐵剛要說小心的時候,王館長已經將手伸到了阿黃嘴邊了。隻見王館長一邊口中喃喃自語,一邊給阿黃擦掉眼邊結上的眼屎。
阿黃喘氣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整個馬背上的肌肉也是越看越緊致。突然,王館長一下子走到了馬尾處,啪的一巴掌拍在馬屁股上。
~嘿兒~
~嘿兒~
兩聲嘶鳴之後,隻見阿黃前腳不斷向前蹬踏著地麵,像是在不斷蓄勢,準備嚐試起身,而後邊兩隻馬腿,則是在進行著後蹬跟收縮的動作。
啪!
這次王館長直接是揚起一馬鞭子,牛皮做的馬鞭在光滑的馬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嗷~~
一聲低鳴從阿黃口中發出,緊接著,大家隻見著就這麼撲騰兩下,阿黃竟掙紮著站起來了。
“阿黃,阿黃站起來了!”蘇婉拉著劉東激動地地說道。
“靠,夠可以啊,老王,這馬兒就這麼給讓你整站起來了,神醫啊!”
張如鐵朝著王館長喊道。
“神醫不敢當,獸醫還是可以滴!”王館長也不謙虛,聽見張如鐵誇他,立馬高興地回應道。不過聽到他這句獸醫,大家都跟著一陣汗顏。
“給我們說說唄,這死嗎你是怎麼把它當做活馬醫的?”
劉東見王館長一下子將病怏怏的阿黃給這挺起來,一臉崇拜道。
“什麼叫死馬當作活馬醫,這明明就是一匹活馬,我隻是學了幾句薩滿的馬語,然後嚇唬嚇唬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