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嗎?我沒記得你說過這些。你就是和我說,你想要有一個寶寶。你特別喜歡小孩子。”黎曼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意,強詞奪理起來。
林宇峰氣得發抖,但他不想和女人一起胡攪蠻纏。他終於體會到為什麼曾浪漫相愛過的男女會殺死對方。耍無賴的辦法隻能夠刺激矛盾。但就是有一些女性不懂這個道理。或者在氣憤難平的時候,會失去理智。像黎曼這樣的女人,她應該是沒有任何追男性的經驗。高冷之花當得過多了,脾氣也被慣壞了。。
“林老板本人在哪裏,在深圳嗎?”林宇峰回避了和黎曼爭論往事,明智地改變了話題。
“他在廣州。昨天晚上又打電話來,問問你是否願意和他見麵。你睡了他的老婆,總要給他一個交代啊。但是我要奉勸你,不要在傻乎乎地拿刀子紮自己了。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不僅沒有意義,還會小看你。”黎曼說起話來口氣十分冷漠,絲毫沒有一點要維護林宇峰的意思。
林宇峰隻能在心底裏歎出一口氣,無論是麵對林國棟還是黎曼,他都不能做到理直氣壯。孩子已經生出來了,鐵證如山擺在那裏,黎曼可以在關鍵時刻胡攪蠻纏,他林宇峰行嗎?不行。
“曼子,我們在談這次見麵之前。我能不能先和你說點什麼?”林宇峰壓抑住心底的情緒,站起身,到桌子上取了一張紙巾按在後脖子上。再取下來看時,有紅紅的血跡粘在紙上。黎曼看在眼裏說:“你別急,我帶著有創可貼。我拿來給你貼上。傷在脖子上,離著破相還遠呢。其實真破了相也好,那就沒人再要你了。更不會發生爭搶。”
尖酸話說完,黎曼真的去拿創可貼了。林宇峰看著她的背影,臉上帶出苦笑。這又何必呢,動手把人抓傷了有意義嗎?
黎曼小心地給林宇峰貼好了脖子上的傷口。她一邊貼一邊說:“剛才是我失去理智了。我記不清有多少年沒有打過人。上次打人應該是上幼兒園的時候。主要是你太可恨。不講信用,花心蘿卜。我現在對你也絕望了。人心一變,十匹馬都拉不回來。可是林國棟他和我說,他現在同意我們離婚,同意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可是這個時候,你卻已經和別的女人結婚了。陰差陽錯的,除了那個孩子,我幾乎是一無所有。你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嗎?我也不讓你和她離婚了,咱們兩個就住在一起。時間久了,叫她知難而退。小姑娘,總是要麵子的。再說人家楚警官嬌俏可人,不愁沒人喜歡。”
“不行。你以為這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過家家嗎?好了,我們先不說這些。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一年多來我遭受過無數次的謀殺。去年在珠峰大廈那一次,你也知道。有人趁著我晚間巡邏,叫了四個好手來收拾我。當然了,那個時候他還不想要我的命。而是把我打成重傷。可是後麵的就不是了,幾乎是次次都要取我的性命、這個背後的黑手是誰啊?是什麼人對我這麼恨之入骨啊?你要說是販毒集團的人,以前還解釋的通,可是現在這些人都成了驚弓之鳥,逃命還來不及,居然有心思賣了艾滋病人,要在我回家的臥鋪車廂裏給我注射毒血。”
林宇峰說到這裏,索性不折不扣地把這一年多他經曆的車禍和謀殺都說出來了。看著黎曼掙得大大的眼睛,林宇峰知道他這些話深深地震懾到了對方。
“我也剛剛查清了,李曉婉之死,確實是麻建兵這個畜生製造車禍下得手。現在他們在逃,包括陳冰的丈夫胡博,他們都是是溶洞毒品加工廠的高管。而且他們的逃亡也有有人接應的跡象。究竟是什麼人有這個膽量和實力在山洞裏製毒販毒?陳建國已經死了。我不相信和我年齡相仿的麻建兵有這個實力。我們都分析,麻建兵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會是誰呢?”
“接二連三地襲擊我還不算,還要找人襲擊傷害我的爺爺,我的叔叔。更可恨的是,他們居然到我們縣的殯儀館,在我父母的骨灰盒前貼標語:男小三的混蛋父母。你說這個人恨我狠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