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這個女人就是得到太刀的關鍵。
現在他們已經引起了日本官方的注意,如果這一次不成功隻能退回中國再做打算,但是莫盈盈這麼多年的職業生涯中還沒有失敗這兩個字!
躲過監控攝像頭,莫盈盈輕巧地翻過柵欄。拿出撬鎖工具撬開了村田家的大門。村田家很安靜,現在不過兩三點鍾,天氣又陰沉了下來,八成淺草木還在休息,而據她的調查,不知道是這位淺草小姐的怪癖或者是別的,他們隻雇傭了鍾點工來打掃房間,並沒有下人。
鍾點工是每天十點來打掃衛生,十二點離開,不出意外,現在應該隻有目標一個人在家。
她悄悄打開大門,順著樓梯摸索上二樓。主臥是反鎖著的,淺草木果然在休息。
莫盈盈猛地推開門,床上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她捂住了嘴。她將槍口抵在女人的脖子的大動脈處,聲音冷硬:“金錯銘太刀在哪?”
金錯銘太刀?淺草木還睡得迷迷糊糊,哪裏反應得過來,見此情景嚇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個勁兒的搖頭。
見她實在是嚇得說不出話,莫盈盈隻好推開半步,消音手槍直接崩了她床頭的電話以及手機,讓她無法聯係他人。
“你……是誰?”似乎意識到這個問題不可能被回答,她又問:“要金錯銘太刀幹什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金錯銘太刀的意義。
莫盈盈原本打算直接逼問出金錯銘太刀的下落,卻又轉念一動,臉色也柔和了些,解釋道:“如果不交出金錯銘太刀……德川佑彥他,他恐怕會有危險……”
淺草木果然變了臉色,卻還是咬牙:“什麼意思。”
莫盈盈推理出心中的那個猜想,隻說出一個名字:“德川佑能。”
果然,穿著真絲睡衣的女人麵色慘白,整個人癱在了床上,她不再看莫盈盈,隻是不停的重複:“我就知道,就這樣他還是不肯放過他大哥!我就知道……”
她的嘮叨讓莫盈盈不耐煩起來,莫盈盈扔給她一件大衣,讓她裹上:“快點說出來,我們現在就走。”
淺草木哭得梨花帶雨,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莫盈盈就煩,眼前又閃過渾身是血的德川佑彥,她心裏更亂,偏偏女人還嬌著嗓子說道:“我、我不知道!”她說完,捂著臉哭了起來。
莫盈盈這才徹底呆住了?什麼?不知道?那要是德川佑彥沒搶救過來,那不就金錯銘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你再好好想想。”
“……佑彥沒有告訴過我……”她也開始努力的想,偏偏男人和她多次提過這把刀,她隻知道這把刀是德川家守護者,也就是德川家當家主母的象征。德川佑彥隻是承諾這把刀永遠會是她的而已,但是卻並沒有告訴她確切位置。
莫盈盈聽後,一眯眼,想了想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約定之類的?”
“約定?”
“比如……”她也不是很擅長這方麵:“比如一起有回憶的地點啊,或者對彼此都很有意義的地方。”
淺草木穿好衣服,打了個寒顫,搖頭:“沒有……”
“……”莫盈盈感覺腦仁兒開始疼了,這位小姐當真愛德川佑彥愛得要死要活嗎?
突然,原本紅著眼眶的女人眼睛一亮:“我知道了!可能,可能在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