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名金甲兵氣勢洶洶地列隊向許長安和迦延羅殺去,甲胄相碰的錚鳴聲讓這片天地顯得更加喧鬧了一些。
金甲兵不似先前冷鐵木偶那把呆滯,隻知道一味地上前。
金甲兵似是有些意識,施展出的攻擊也更顯靈巧一些。
百名金甲兵分成兩隊,一隊七十人,一隊三十人,分別將迦延羅和許長安緊緊包圍。
看來在金甲兵的眼中,迦延羅比許長安所具備的威脅性更大一些。
“嘭!”
金甲兵步伐一致地往前踏動一步,雙手握住金戟,而後便朝著迦延羅和許長安刺去。
金甲兵的數量不少,但修為卻著實不高,即便是許長安也能在一對一的情況下輕鬆應付,但現在畢竟不是在一對一的情況下。
許長安踏動縱雲步,來回挪動身形躲避著金甲兵的攻擊,不時施展一道入門法術打在金甲兵的身上。
顯得有些吃力。
但反觀迦延羅,即便七十名金甲兵同時圍攻他,他仍是淡笑應付。
手中的佛光就沒有停下來過,而且每一道佛光總是能突破金甲兵外層金甲的防禦,將金甲兵轟碎。
金甲兵雖是被轟碎,但卻沒有任何血液的流出,想必不是以人的肉身煉製而成。
但讓人大為吃驚的是,每一個金甲兵在被迦延羅轟碎之後,都會化成一顆金色小豆子,然後化成一道金光,再度飛回到黃金城牆之內。
繼而,從黃金城牆內,又會完整地走出,繼續攻擊著迦延羅。
如此,甚是煩人。
即便隻有三十名金甲兵圍攻著許長安,許長安也漸顯力怯,況且金甲兵之後還有著迦延羅的虎視眈眈。
所以許長安決定,不能再隱藏了。
周身爆發出一圈靈氣,將圍在他身邊的三十名金甲兵稍稍震開一點後,畫杆方天戟便是被他握於手中。
戟身通體金燦,戟尖寒意迸濺。
“以日之剛,破敵。”
許長安終究還是施展出了日月崩天術。
許長安手持畫杆方天戟,挺身往前一送,一道金色光芒便從戟尖迸射而出。
而後,金色光芒便隨著畫杆方天戟的轉動,化成無數記沉重的光芒重拳,將圍在許長安身邊的三十名金甲兵盡皆轟成一顆顆金豆子,飛回到了黃金城牆內。
趁著金甲兵沒有再度走出,許長安將目光盯向了迦延羅。
“噗!”
一團雲霧在許長安所站立的位置升起。
兩個呼吸過後,雲霧飄散,而許長安的身形卻突然出現在迦延羅的麵前。
一記光芒重拳從許長安的手上轟出,轟到迦延羅的麵門之上。
雖然迦延羅及時地用雙手擋住了光芒重拳,但措手不及之下仍是被日月崩天術的強勁掀翻倒地。
“雲深不知處!”
又是一團雲霧升起,許長安便再次從七十名金甲兵的包圍圈中遁了出來。
迦延羅從地上緩緩起身,不但沒有惱怒之色,反而對許長安起了更大的興趣,隻是目光之中盛滿了顯而易見的貪婪欲望。
“黃品法術,兩道,我要了,”迦延羅貪婪地說道。
以他的修為,在許長安全力施展日月崩天術以及雲深不知處的時候,自是能第一時間覺察到法術的品級。
隻是他沒想到,竟是黃品法術。
與此同時,漠視眼前場景的趙君哲也是被許長安所施展出的法術駭了一跳。
同為仙雲觀親傳弟子,他的修為最高,可是他都沒有修習過一道黃品法術,而許長安竟是擁有兩道。
難道說這兩道黃品法術都是仙雲觀所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