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何他不能修習?
嫉妒加上憤恨,便逐漸演化成了殺機。
想要斬殺許長安,奪得本就屬於他的黃品法術。
當然,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覺得,黃品法術是本就屬於他的,雲深子沒有將雲深不知處交給趙君哲,自然有他的道理。
想必便是因為趙君哲此時表現出的狹隘心胸,讓雲深子覺得此子不足以成大事,根本承擔不起複興仙雲觀的責任。
迦延羅目光之中的貪婪之色愈加濃重。
先前化成金豆子的三十名金甲兵也再次完整走出。
眼看迦延羅就要使出全力之時,異變突起。
百名金甲兵竟是齊齊看向許長安,目光之中好似有著仰慕與尊敬。
“嘭!”“嘩!”
百名金甲兵竟是齊整地盡皆單膝跪下,將戟豎立於身側。
而後齊聲大喊,將周圍的灰塵激蕩得起了一層。
“九龍將軍威武!”
所跪之人,所喊之人,乃是,許長安。
不僅迦延羅以及在場的一眾宗門弟子,或者婉兒和陳未名,就連許長安自己也是怔住在了原地。
不知發生了何事。
先前還針鋒相對的金甲兵,為何在短短一瞬之間竟是齊齊朝著許長安跪下,口中還稱許長安為九龍將軍。
眾人依舊未緩過神來,迦延羅也忘記了要去對付許長安,而是怔住在原地,看著事態繼續演變。
大呼三聲“九龍將軍威武”,百名金甲兵迅然起身,而後列隊跑動,列於黃金城牆之外。
“轟~”
黃金城牆之上緩緩打來了一道類似於暗門的機關,露出了一個入口。
不過從裏麵閃出的金光讓眾人齊刷刷的視線無法看清黃金城牆裏麵的模樣。
百名金甲兵列隊分布站於黃金城牆的入口兩側,繼而又是大喊:“恭迎九龍將軍入城!”
所喊之人,仍是許長安。
許長安總感覺手中的畫杆方天戟在黃金城牆打開一處入口之後,便隱隱有著掙脫之勢。
隨著畫杆方天戟的掙脫,許長安的步伐也不自覺地被帶動著朝黃金城牆的入口挪去。
這片天地好像凝固了一般,除了金甲兵的呼喊聲,其他眾人皆是瞠目結舌地看著許長安往黃金城牆的入口處挪去,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不過就在許長安即將進入黃金城牆之時,眾人猛然醒悟過來。
這可是個進入黃金城牆的好機會。
頓時,眾人便齊齊朝著黃金城牆的入口處湧去,妄想隨著許長安的步伐一起進入。
見狀,許長安往前猛然踏去一步,剛好踏入黃金城牆之內。
繼而,百名金甲兵便迅速橫排一隊,將黃金城牆再次牢牢圍住,一層金光從黃金城牆上鋪灑下來,再次將眾人隔絕在外。
迦延羅於心不甘,突然看到了還站在外麵的婉兒和陳未名,頓時便凶狠地朝他們兩人撲將過去。
可誰知,又是一道金光從黃金城牆上飛射而出,將婉兒和陳未名包裹其中。
迦延羅撞到金光之上,頓感疼痛,而且彈力極大,身形霎時便被彈得倒退,重心不穩之下,又是摔坐地上。
金光帶著婉兒和陳未名的身形緩緩升起,朝著黃金城牆的方向飛去。
摔坐在地上的迦延羅又怎會甘心。
當即彈起,十道凶悍的佛光便從他的手中轟向金光。
婉兒與陳未名身處金光之中不免緊張,身體不由自主地便緊縮了起來。
“嘭!”
十道佛光接觸到金光之上,後,佛光便毫無預兆地倒飛而回,竟是朝著迦延羅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