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壇主(1 / 2)

這兩個軍士專職緝拿城中盜賊,那衛人破城之時,這兩位還專心巡邏。那衛人騎兵衝到眼前,方才醒悟:“陳國這是要完。”

這柳若安乃在幕後籌謀,更兼不過是個鎮長,誰認得他?他這一番抗拒,倒令兩個軍士益加惱怒,哪管他說什麼話,拉著要走。

那仆人冷笑,站在一邊看笑話。還出言嘲諷:“你掙紮得越歡,你的下場越悲慘,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等著那棍子加身吧。”

柳若安氣惱不過,一用力氣,將軍士撇開,摔到道路中央,可巧來了一輛馬車,眼看要出人命。好在那馬夫是個好把式,竟讓馬的前腿抬到空中,宛若魁梧將軍。引來行人駐足觀看。

再看那軍士,臉色慘白。背躺在路上,看著馬匹直立,宛若是個巨人。平日裏哪兒曾見過這等光景,一時直冒虛汗,昏死過去。

那馬車夫見此情景,知道這馬雖訓練的靈巧,可到底是四腳動物,哪兒能像人一樣,站的長久?他急中生智,因讓那馬後走幾步,方才落下蹄子。

馬夫額頭冒出一身冷汗:“我的媽呀,嚇死我了。若踩死個人,我一生都甭想洗白清楚了。”他正自擦汗,兩旁行人都是叫好。更有一個姑娘獻上一朵濃烈的牡丹花,香氣四溢。隻是在接花的時候,被牡丹刺紮住了手。鮮血流在那姑娘手上,成了一朵精致的牡丹花瓣。那姑娘衝他溫柔一笑,便是折身離去,消散不見。

那軍士的同伴趕忙將他從馬嘴下揪出來,雖然這馬是食草動物,可說不準什麼破了戒,吃起葷腥來也說不準。

那昏迷的軍士澆了一盆冰水,立時冷醒,喊道:“不要踩我。”卻見麵前已無馬匹,方才放心。

這事了了,那柳若安依舊不肯罷休,與那看門的仆人爭鬥,不幾回合,柳若安便將他擊敗。起初柳若安還讓著他,但見要打王八架,索性一記正踢,摔在門框上。又進前一步,狠打數拳,打下了兩顆兔齒。從他懷裏取出自家的金幣。

那仆人正自且憤且怕,不曾想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卻折在這小子手裏,可又沒有膽量,與他再打。忽得目光一瞥,瞧見馬車上下來一人,像是遇到救星,喊道:“壇主,救我!”

柳若安猛然轉身,隨手將那仆人撇在地上。細看來者,生得五大三粗,麵色憨厚。穿著粉紅吊帶衫子,露著洶洶肌肉。頭頂裹著黃巾,上書“工匠聯盟”。手中拿著兩片鐵器,不足一尺,邊走邊敲著悅耳的聲息。

柳若安心中暗道:“莫非這工匠聯盟與那黃巾軍有些瓜葛?”他正想著,那黃巾人已到了跟前。隻見門口一片狼藉,便將詢問仆人發生了什麼事。那仆人覺得受了委屈,眼中帶花,口中漏風,聲音含含混混的,非得細細辨別,才能聽清。

那壇主聞聽,當下喝道:“好大膽子,竟敢在我聯盟麵前耍威風!”卻是提起鐵器,刺向柳若安。這柳若安見他來勢洶洶,也沒好氣,也是匆忙格檔。

柳若安雖拿著長劍,可那位壇主防守的滴水不漏,偶爾還主動出擊。但大體上是難傷彼此。

周圍觀眾越積越多,看到精彩處,還連連叫好。那些後來人,還以為兩人是雜耍賣藝,還從懷裏掏出兩個銅板,扔進場中。一個老人還教導自己的兒孫:“做人呐,要講付出。看了人家表演,不能白看,再不濟也要意思意思,叫一聲好。”

那柳若安聽聞,腦袋一轉,想著修建城牆,該是四處籌措資金,這賣藝雖錢少,可畢竟也是錢,便是往後退了幾步,衝著圍觀群眾道:“承大家厚愛,我與這位仁兄再表演一段。大家多幫幫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