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要注重生命的實際體驗。“作女”的存在能激發起更多的人的生命潛力和爆發力。
作女們是一群自主而自信的女子部落,不再依靠男人,卻比男人更加出色。
作女們我行我素,不在乎社會怎麼評論。
作女們沒有生活在幻想之中,她們習慣於用自己的智慧和汗水去贏得一切。
作女們身上集中了男人和女人的目光,從來都是傳媒的焦點。
作女們改寫了自己的命運,活得有爭議。
不妨說一個比較有爭議的“作女”典型——鍾麗緹。混血兒的她紅唇長發,麵容似天使,身材如魔鬼,一雙明眸兼具少女的嫵媚與少婦的性感,絕對的勾魂之作。
沒錯,她是一位性感明星,當然她最有魅力的地方是她清晰而自豪地宣布:“我離婚了,我愛我的孩子,為了我愛的電影,為了女兒今後的生活,我要裸露,但請不要褻瀆一個母親的袒胸露背。”
絲毫無懼地麵對人群的注視,她脫得坦坦蕩蕩,男人們驚豔驚歎的同時,女人們也在暗地裏豎起大拇指,自主、真實地麵對自己。
鍾麗緹無疑是頗為引人關注的一類職業婦女,美豔、獨立而且智慧,她信心十足麵對一切。
“作女”素描
陽光下生活著這樣一群女子:
她們有房子車子,沒丈夫沒孩子,揮金如土一個人過;
成天四處奔波滿世界忙活,她們沒職業也沒錢;
她剛離婚還沒找到愛情,卻不缺少友情甚至是性;
她們無視秩序的存在標新立異,她們摒棄規則,她們不按常理出牌,變幻莫測,卻贏多輸少,她們特立獨行,她們會愛得纏綿入骨轉眼也會雲淡風輕,她們不恨什麼東西也不恨什麼人,隻是對這世界充滿無奈。
她們像仙人掌一樣在沙漠般的都市中鬱鬱蔥蔥地生長,沒心沒肺張揚著一身的刺兒,循規蹈矩的生活沙礫般被她們踩在腳下,旁人眼中的她們從來就是異類分子,跟溫柔敦厚根本不沾邊兒。她們一會兒一個主意一會兒一個想法,腦子轉得比風車還快。她們要做了什麼決定立馬兒就動身去了,再也不回頭。
婚姻一旦變成藩籬,她們就像野馬一樣亂踢亂撞,而突破了障礙後,她們還要繼續麵對生活和情感帶來的陣陣痛楚。她們熱情似火,她們善變如變色龍,她們決絕、敏感,她們興致勃勃,她們不知疲倦,她們衝鋒陷陣,她們一路狂奔,她們不喜歡糾纏不清軟弱妥協。
她們最害怕重複和條條框框,怕那種死水一潭的日子將自己的水分吸幹,機器一樣運作的生活中,她們是那隻在大大小小齒輪中四處撲騰的麻雀,不斷地尋找出口不斷地失望,不斷地碰撞不斷地飛翔。她們有鮮活的生命和躁動的靈魂,河水一樣流動,火焰一樣閃爍。
她們從來就不是,將來也不打算做安分守己的賢妻良母,她們把原來人們對女人的設定摔得支離破碎之後,按自己的意願隨心所欲地拚貼。
新時代“母係氏族社會”
當今社會正形成一個單身部落,以女子為主,已經發展成一套獨特的理念和生活方式,朱德庸把這個現象放進了《澀女郎》係列。於是乎,那個梳著板寸兒的“男人婆”隻關心股市不在乎情事,隻著迷鈔票而對男人視若無睹,她控製著一大堆男人的思維,當然也抓不住他們的心,她給他們發薪水,然後他們把鈔票和心一起交給自己另一半——女人,而她卻鄙視那些女人如同她們男人一樣。
帶給我們快樂的朱德庸說自己也不是一個快樂的人,對婚姻充滿了質疑,他隻是具有一種發現喜劇的才能。不知他做什麼事情才可以得到我們看他的漫畫那樣的快樂?
我們為現代化付出了令人痛楚的精神代價,我們不得不活得愈來愈迅速,愈來愈複雜。速度帶給人的壓力,借助漫畫之力,或許可以得到暫時的緩解。
一直以來,電影、電視和雜誌這三大媒體大量描寫了獨身女人,特別是將至中年的獨身女人的消沉與絕望。這使人們對此產生了恐懼,認為獨身女人的特點就是有缺陷、抑鬱、孤獨、絕望和無法滿足,真的是這樣的嗎?
有人專門采訪了大約90位女性,這些女性包括一直未婚的、離婚的、寡居的,年齡大多處於40至55歲之間,專家們寫下了《獨自飛翔——獨身女性的生活》一書,得出了不同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