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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輪一身軍裝步履匆忙的走到會議室門口卻被門外的士兵攔住:“上校,裏邊正在召開會議,您不能進去。”
左輪雙腳立定行了一個軍禮,“我奉連長官的命令來參加此次會議。”
兩個士兵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進去詢問,半分鍾後走了出來對著左輪行了軍禮:“上校,長官讓您就在這裏等他。”
連絮被掩在寬大的軍裝外套之下,又餓又累,趁著與會人員的不注意,她自己偷摸的伸長了脖子去夠連戰司令員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末了還用小爪子隨意的擦了擦,砸吧砸吧三瓣嘴。
前方的軍人拿出光腦,將光幕設置為指定共享,正在詳細的介紹一些文件,坐在連戰下首挨得近些的幾個軍哥哥卻不由自主的跑了神,眼神兒一個勁的往連絮那裏偷瞄。
窩滴乖乖啊,這隻幼崽成了精了啊。
連戰眼神都毒辣,自然瞧出了一些苗頭,不過連絮的反應更迅速,幾次三番都躲過了他的低頭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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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所有參加戰鬥的人,感謝所有為聯邦公眾付出奉獻的人。我們是軍人,是包圍國家和人民的軍人,我們不怕犧牲,忠於職守,服從命令,嚴守紀律,英勇戰鬥,終於聯邦和人名...”
公式化的結束語和慷慨激昂的軍人宣言意味著這場戰鬥總結會議的圓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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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
左輪正步走進會議室,室內的其他與會人員都陸續的離開會議室,唯獨左輪的那幫戰友和他的連戰司令員沒個正形的歪在辦公椅上,其中一個還摸嘖摸嘖的吹了幾聲歡迎的口哨。
這不像是要準備作戰的節奏,也不像是要下達什麼命令,左輪暗暗的想著。
“來了”,連戰的一隻腳擱在了會議桌上。
坐在他身邊的劉飛似乎有些熱,竟然在這樣的場所隻著了件白襯衫,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麼,連戰笑的跟一隻狡猾的狐狸一個樣,就差在臉上沾上幾根狐狸毛去和它們攀親家了,“聽說你在滿大街的找一隻幼崽?”
“是的,長官。”左輪雖然不解,但他依舊集中精力回答司令員的體溫,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往劉飛那裏瞟,總覺得那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如果不看,會後悔一輩子。
他盯著那個方向上下左右的看了很久,看的劉飛臉部的微笑僵硬,捂住某個小東西的手心直冒冷汗,直到連戰清咳了幾聲,左輪這才把視線收了回來。
左輪原地站好平視首長,他下意識的鬆了鬆貼著褲縫兩側緊繃的手指,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起來,大概是最近精神緊繃的厲害,又得不到休息,他有些疑神疑鬼的敏感。
連戰注意到自己下屬布滿血絲、熬得像兔子一樣的眼睛,心裏不禁就有幾分心疼,也不想捉弄他了,把光腦“啪”的一聲合上,想著先讓左輪這個臭小子緩和一段時間再教訓他上次臨時請假的事。
左輪這個下屬,什麼都好,就是太軸,太執著,萬一給他下達什麼懲罰科目,他一絲不苟的去執行傷到累到哪,心疼的還不是他這個做上級領導的。
“你在光腦上張貼出來的賞金是多少?”
聽到長官再次提起和連小兔有關的話題,左輪疲憊的吐出一口氣來:“四十萬銘幣。”
聽到這筆不菲的數字,連戰盯著左輪半天,那些個人戰友也都不由自主的坐直了不說話,嘴裏卻是“嘖嘖嘖”有聲。
四十萬銘幣啊,那可是普通的聯邦居民三四年的消費水平呢,怕是得要了左輪*大半的積蓄吧?沒想到這隻幼崽這麼值錢,幸好他們沒把它給吃了,對了,剛剛沒欺負它吧?
一幹大老爺們兒開始紛紛回憶剛才他們各自都是如何對待幼崽的,他們都紛紛慶幸,隻是說了要怎麼吃它,可沒真對幼崽做了什麼,就算幼崽聽得懂人話,左輪也聽不懂它說話,沒事,沒事兒......
聽到四十萬銘幣,連戰笑出來的表情更加的怪裏怪氣了,他突然靠近左輪把手一揮:“記得從你賬戶裏拿出四萬的銘幣請大家狂歡,算是犒勞弟兄們了。”
左輪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縮一下,覺得長官的這話聽起來莫名其妙,他雖然抓住了什麼,卻又不敢多想:“長官,您的意思是......?”
看見司令員揮了手,劉飛如獲大赦般的鬆開捂住幼崽嘴巴的手,往他的白襯衫上擦了擦一手的汗水,四十萬的幼崽啊,他這個窮光蛋上有老母下有幼弟,萬一真的把幼崽傷到哪裏,他可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