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咱們的司令員已經定好了房間,大家都在等你呢,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樂嗬樂嗬?”
左輪剛欲拒絕,那連絮可不管這麼多,一聽有一大票的軍哥哥聚在一起,那可是一堆顏值高的肌肉男啊!
她現在哪裏還記得之前聽他們談論怎麼吃自己時,滿肚子氣呼呼的,發誓一定要向左輪打小報告這事兒。在眾目睽睽之下連絮就直接從左輪的懷抱裏越到那個軍哥哥的懷裏了,羨煞了一幹圍觀的美少女們。
被選中的小個子兵驚呼一聲,笑眯眯的接住幼崽,小心翼翼用手掌的摸了摸它的腦袋,見它享受似的吐了吐舌頭,笑的更開心了,完全沒注意到對麵主人的情緒變化。
左輪真想扶額長歎一聲,剛剛不還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嗎,現在怎麼就有力氣這麼折騰,難道對於連小兔而言,美男比食物更有魅力?
可是,就算是這樣,那在自己的那堆戰友裏,不管怎麼瞧都應該是他更帥些吧?
悲劇的左輪不知道女人的世間裏有種審美叫做審美疲勞,還有種審美叫做新鮮感和不嫌美男多。
左輪眯了小個子兵一眼,話卻是他懷裏的連小兔說的,“我答應去,你還要在人家的懷裏賴多久?”
目的達到,連絮樂嗬嗬的捂住嘴巴笑了。這個軍哥哥抱兔子也沒有經驗,他的懷抱也沒有左輪的懷抱舒服,連絮把小爪子一張,示意左輪過來抱她,她這下是真的累了。
左輪就勢把她抱過來,一邊順毛一邊開始抓住機會說教:“男人的懷抱不能亂進的知不知道連小兔,男女有別,還有,女人的懷抱也不能抱,說不定她是個男的呢,就算不是男的那也有.......”
小個子兵跟在旁邊,望望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再望望嘮嘮叨叨說個不停的左上校,猛地往旁邊的鐵柱上一撞。。。
他一定是出現幻覺了,一定是。小個子揉了揉疼的發紅的額頭,一抬頭,眼前的幻想根本沒有消失,他索性“啪噠”一聲,又往鐵柱上撞去。
站在不遠處的軍哥哥們二張摸不著頭腦,這小個子是要在大街上演示鐵頭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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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了包廂,燈火輝煌,身著一身棒球服的連戰已經在裏邊等著了,他手裏抓著瓶白蘭地,正把它當白開水般潤嗓子。
連絮窩在左輪的懷裏眨巴眨巴幾下兔眼,又轉回腦袋瞄了幾眼左輪身後大變樣的軍哥哥們,這才確定坐在裏邊喝酒的那個中年男子是連戰,左輪的上司,一位貨真價實的司令員。
果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這些個帥氣的軍哥哥們脫下了軍裝換成常服,十分的帥氣就立馬減去了四五分,也就她家的左輪還耐看些,隻是少了那麼一分半分的。
“老大!”
“老大!”
“老大!”
.......
一幹人紛紛對著連戰叫起來,軍裝在身,連戰是他們的長官司令員,脫下軍裝,他就是他們心中認定的兄長老大。
“這就是你家的那隻幼崽?倒是個機靈鬼,給你。”
連戰掄起桌子上的一瓶酒扔給了左輪,見他伸手接住,連戰重新開了一瓶白蘭地把酒塞口子一拔,酒瓶隔空衝著左輪舉了舉,自己先喝了起來。
這,這,這些個軍哥哥即使是換了全套的常服,喝酒方式也和別人不同,六七個人進了包廂,見兩個大頭的率先喝了起來,其餘的人二話不說,毫不客氣的掄起酒瓶子,脖子往上一揚,一個個“咕嘟”、“咕嘟”的就往嘴裏灌個不停。
連絮蹲在一堆下酒菜麵前,有了吃的她也不鬧騰,兩隻爪子不停的往嘴巴裏塞各類的肉製品,一雙眼珠子卻死死地盯住軍哥哥們上下滾動的喉結。
看他們喝的好嗨皮的樣子,這些酒難道比酒釀湯圓還好吃嗎?眼珠子胡亂轉動的連絮這般想著,不由自主的就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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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左輪趁換酒的空檔出去給連小兔端來了一盤水果拚盤和熱湯。誰能想到就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左輪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隻抱著酒瓶狂喝的賊兔子。
那酒瓶比她還要高,答應幫忙照看連小兔的一幹兄弟們一個蹲下來熱心腸的幫她扶著酒瓶子,其餘的連酒也不喝了,圍在一旁拍手叫好。見到左輪進來,一個個立馬東張西望裝作無事人的模樣。